享受韶寧對他的待遇,睡在屬於他的位置。
商陸是韶寧的夫侍,韶寧喜歡他,他們現在在做夫妻之事......
所有念頭一股腦跳出來,松獅犬撓地的動作停了停,流血的十指疼得它神志回歸了幾分。
不對不對,它把剛才的因果聯繫推翻,重新組合。
把商陸殺了,留下韶寧。
對,現在的她.....
答案呼之欲出,它咽了口唾沫。
松獅犬消失,一個身形高大的少年出現在門前。
他保持著狗的姿勢,兩腿跪著,手肘撐地,額頭離地面只有一寸遠。
額間碎發落到地面,他大口大口喘著氣,瞳孔中破碎的琉璃花緊縮,纖細的碎片湊攏到極致,代表著主人發狂猖獗的情緒。
韶寧。
是他的皇姐。
他都能想像到,當他現在拔出腰間殺人劍,提劍進去殺了其他人時,她看見自己的親弟弟進來,一定會會嚇得尖叫,再害怕地拉緊被褥,生怕自己的身體被他看見。
他莫名感受到了,亢奮。
她會厲聲叫他滾,會恨死他,畢竟她的身子只有她夫侍能看,在她心中任何一個夫侍都比他重要。
如果他不走呢?
興奮痙攣地十指扣地,疼痛讓驚鶩的瞳孔一瞬間緊縮再恢復正常,他不能再想了。
韶寧是他皇姐,姐姐。
他費力站起身,跌跌撞撞往白玉京趕。
回去的途中下起雪。
走到白玉京後,落到身上的雪已經化了,被打濕的衣服貼在他身上,澆不滅心頭的火氣。
驚鶩脫去衣裳,勻稱性感的肌肉線條一覽無餘。他隨手拿了套乾淨的褻衣套上,鑽進被窩當無事發生。
被窩裡一點都不暖和,他手腳冰涼,閉著眼思緒紊亂,他想如果當時衝進去了——
韶寧一定會厲聲叫他滾出去,用最惡毒的話語咒他去死,甚至用皇姐的身份壓他一頭。
他不聽,站在原地不出去,以勝利者的姿態望向她。
其他人都被他殺了,床榻上只剩下無助的韶寧。
驚鶩攥著韶寧手腕將她拉至身前,她身上的被褥滑落,他什麼都看見了,不該看該看的。
這個時候的她害怕得哭起來,手腳並用地打他,但是無能為力。
她抓撓的動作真的很無用,一點都不疼,不能震懾到他分毫。
他一隻手甚至能扣住韶寧兩隻手腕,如果嫌鬧騰的話,可以綁在床頭。
她的嘴罵得太難聽,他就低頭吻住她,就像那日闖入她和商陸房間,撞見他們正在擁吻一樣。
一樣的見了血,她咬破了他的唇舌,驚鶩滿不在意,他忘記了規矩束縛,更不需要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為行為裝點。
他想做,就做了。
這才是魔的本性,看不慣就殺,想要就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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