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是什麼。
不可說。
明明還沒有用多少力道。
驚鶩顯然對自己的力道把握不准,他的衡量標準頗具主觀性,全靠是否滿足了自身需求為尺度。
韶寧伸出被拍紅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「你在走神什麼?我和你才說幾句話,走神三次是什麼意思?」
走神......兩個字觸發了他思緒的另一個開關,之前她把自己認作商陸時,就會想他的行為舉止為什麼這麼怪異,從而走神。
他當然不喜歡她走神,因而會換用一些立竿見影的措施。
......
韶寧抱著畫卷乾瞪眼。
顯然,她面前的驚鶩又走神了。
畫卷被拍到臉上,驚鶩如夢初醒。
韶寧:「自己好好看看,缺什麼自己去找,你也少來煩我。」
他的好皇姐有點生氣了。
驚鶩壓直唇線,看她別過臉不理自己,她在等著自己主動道歉。
他索性也別過臉不理會韶寧,她有沒有一點待在他人私人領地的自覺性?
但凡他做出點什麼動作教訓她,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。
思及此,驚鶩一隻手扣著桌角,身子前傾的幅度大了些,躍躍欲試。
韶寧沒時間和他冷戰,她起身,「我要去千里霧幾日,你看好白玉京,少出去廝混。」
驚鶩未答話,眼睜睜見著她出去,他兩隻腳如同生了根,怎麼都站不直身子把她攔住。
門被闔上,她的身影消失在視野範圍內,偌大的屋子又只剩下他一個人。
驚鶩突然感覺到失望。
他揮手熄了燈,四周重歸黑暗。
......
......
......
話說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。
過幾日假扮松獅犬試試。驚鶩硬氣地想。
第190章 千里霧,情人盅
韶寧修為堪堪停在六階。
她渾身精氣被抽乾,抬眸看向神清氣爽的溫賜,氣得眼一翻,到底是誰在採補誰?
仔細一算日子,她回白玉京已有半月之久。韶寧收拾好東西,理也不理可憐巴巴的溫賜,提裙即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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