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應阮強得可怕,堪稱陰魂不散。男女大防在他眼中視若無物,問就是藥效太強,他壓根控制不了自己。
直到韶寧忍無可忍,她把應阮提溜到花容與面前,要對方配出解藥時,花容與犯了難。
這個藥是新藥,她把握不准解藥是否有用,給應阮灌了一瓶又一瓶,差點把他本來就稀缺的智商灌為負數。
看著喝藥喝到翻白眼也要抱著韶寧說『好喜歡嗚嗚嗚』的應阮,花容與抽動嘴角,佯裝輕鬆地攆人走,「多可憐啊,要不你發發善心,就收了吧。」
韶寧費力地把傻子應阮拖回了家,她把他丟一邊,隨後陷入沉思。
裝傻充愣的應阮輕咳幾聲,他懷疑那個女人在報復自己,喝了對方的藥喉嚨火辣辣的疼。
好像是被加了辣椒水。
見韶寧不說話,他也就乖巧地收起尾巴,靠在她身邊,陪韶寧一起發呆。
直到她嘆到第三口氣時,他疑惑問:「我覺得這樣挺好的,反正藥又不能解,你就不能順手把我收了湊合過一輩子嗎?」
「唉。」對上他清澈的眼睛,韶寧嘆出第四口氣,「皇室奪嫡少不了腥風血雨,你是怎麼奪得妖族皇位的?」
「說來話長。」應阮興致勃勃地向她解釋。
首先是他的修煉天賦很高,前任妖皇對他寄予重望。
其次是他的母后戰鬥力很強,雖然上任妖皇后宮佳麗三千,個個不是善茬。但母后在妖皇子嗣一事上露頭就秒,妖皇就他一個獨苗苗,自然得當寶貝捧著。
聽罷,韶寧嘆氣,前半生是嘆後宮女子與其他孩子的悲慘命運,後半句是為應阮嘆氣,「那這樣說,你的母后如此遭人恨,懷你的時候肯定也被其他妃嬪暗算了吧。」
應阮聞言傷感,哽咽:「怎麼說?」
「定是懷你的時候遭到了太多人算計,你吸收了不少毒素,不然也不會不長腦子,只長個子。」
應阮:「?」
怎麼感覺被罵了?
「這都什麼跟什麼,」他收回悲傷情緒,一臉正經道:「最關鍵的問題是藥是你們魔域的,現在孤因此病倒了,終身大事沒個著落,妖族要個交代。要不把藥給我解了,要不孤就賴這了。」
「赤金奴皇室可就孤一根獨苗苗,如果孤終身無後,族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魔域淹死。」
韶寧屈指敲敲桌子,「什麼孤孤孤的,怎麼跟你主子說話的?」
「哦。」應阮軟了氣勢,「那你說怎麼辦。」
「要不再緩幾年,你也不差這幾年,等花師姐配出藥再說?」
「不要。」他當即拒絕。再緩幾年,那群族人不知道背地裡怎麼笑他,什麼幾百年沒人要的老處男,嘖,罵得真髒。
兩個人一來一回,最終由應阮提出先驗貨,配出藥後就分手,若配不出,就湊合過了。
「大家都是成年人,無所謂啦。」他滿臉不在乎自己清白和終身大事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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