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胡說?」呂長老冷哼一聲「那件血衣可是從你的屋子搜出來的,除了你,還有誰能進你的屋子?我可聽說,搜出血衣的柜子,只有你有鑰匙?如果不是你自己放的,能有誰?」
「不不不不,我不知道啊,我真不知道那衣服怎麼會在我的柜子里,長老,我說的千真萬確。鵬爺是我男人,我靠他養活,怎麼會害他?你可要明察秋毫,莫要冤枉了奴家啊。」海雲兒驚慌失措,跪著前行兩步。若不是手被人綁著,只怕要抱住呂長老的大腿。
呂長老若是在平日,少不得憐香惜玉,摟著這樣的美人,好生安慰一番。可眼下,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被人害地差點掉了命,他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。
「既然海姑娘敬酒不吃吃罰酒,那就莫怪老夫,心狠手辣了。」呂長老用拐杖用力一跺地面,門口立馬進來兩個彪形大漢。手裡拿著的東西,烙鐵跟鞭子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。
海雲兒嚇的尖叫「你們不能這樣對我,你們不能,我要見鵬爺,我要見鵬爺。」可惜,兩人置若罔聞,拖著海雲兒就要上刑。
眼看著那人拿著烙鐵,燒的通紅,就要燙在自己臉上,海雲兒早已嚇的失禁。大聲喊著,「我說,我說,我說還不行嘛~~~~」平日裡嬌媚可人的海雲兒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,要多難看有多難看。
動刑的人看了,回神看了看呂長老。呂長老頷首,揮揮手,讓兩人退開幾步。
「說吧,到底怎麼回事?」呂長老冷冷看著海雲兒。
海雲兒哽咽著,哆嗦道「我.....我說可以....但....但您不能....不能殺了我。」她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娘,哪裡見識過這場面,就是當年入行的時候,也不過老鴇子一陣恐嚇,她就從了。
呂長老冷哼「那要看看,你說的是什麼了。」
海雲兒哆嗦一下,知道自己逃不過,只能老實交代。「長老....這事兒真不是我要害鵬爺,我...我也是被人坑了。」
海雲兒本就是個浪蕩性子,自從**後,嘗了男女滋味,自然空不得。可是,呂正鵬來的時候不多,她常年在樓子裡,本就是妓女,怎麼會給男人守節。於是,碰上喜歡的男客人,就勾搭一晚。那些人喜歡她的身子,也捨得花錢,於是給她送東西的人,不在少數。
男人這東西,為了自己的老婆花錢不見得捨得,為了嫖娼,多少錢都捨得。於是,有那前赴後繼的火山孝子,為了一親芳澤,舍下本錢,送珠寶送衣裳,只為討海雲兒的歡心。
兩日前,一個丫鬟拿著一包進來,說是秦家人送來的。海雲兒還以為是秦明送來的,也沒多想,就收了,正準備試穿一下,卻見呂正鵬進來了。頓時怕被人發現,立刻收進衣櫃裡。
「我說的都是真話,我也不知道,那包衣服里,怎麼會有一件血衣。我要是知道,打死我也不敢收起來啊。」海雲兒哭哭啼啼,想著那秦明真是害死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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