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被她一弄,也覺得睏倦,各自找地方休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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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能睡著,有的人就睡不著了。呂長老知道船失蹤,即刻要出門去查看。未料還沒動,就看到迎風樓方向大火高漲。海風大,火苗厲害的很。他看著那裡出事,如何能不管。
可才走出門,卻發現宅子外面,圍滿了侍衛。一個個拉滿了弓箭,只要呂家的人敢出去,當即就能射殺了他們。
呂長老大怒「姓南的什麼意思,這是想對我呂家趕盡殺絕不成??」
他拄著拐杖,就要走出大門。一道冷光閃過,如流星一般迅速。一箭射在呂長老的拐杖上。
呂長老嚇的一哆嗦,不可置信看向放箭的放向。
夜風裡,成群的黑衣侍衛,各個黑衣鎧甲,一時間,也分不清誰是誰。呂長老只聽到一個聲音從侍衛中傳出來「呂長老還請回去,迎風樓出事,南爺有令,嚴禁任何人外出,違者,殺無赦!!」
「你!!!」呂長老正要唾罵,下人趕緊拉住他,將他勸了回去。不是硬碰硬的時候,呂長老也明白這個道理。
年輕時候,他最善於忍耐,靠著一個忍字,拖死了岳父,弄死了媳婦。將姚家改頭換面,變成了呂家。他以為,當了長老就不用忍了。這麼些年,南爺對他也確實諸多忍讓,這讓他漸漸忘了,南爺才是這紅島上說一不二的主。
直到此刻,呂長老才發覺,自己一直低估了南廣義。
呂長老忍著氣,大步回到屋裡。卻看到呂正鵬正坐在廳內,等著他。他焦急跨進去,緊張道「鵬兒,你這是做什麼?怎麼不在屋裡好好歇著?」
呂正鵬咳嗽兩聲,連忙道「爹,不礙事。迎風樓大火,是怎麼回事?」他一看到迎風樓方向著火,就來找呂長老了。
呂長老嘆息坐下,苦悶說道「鵬兒,南爺讓人圍住了咱家,現在外面的消息進不來,我也不知怎麼回事。」
呂正鵬詫異「怎麼會?為什麼要圍住咱家?他南廣義到底想做什麼?」
呂長老安靜地想了想,聯想到蔣興說的,那艘船失蹤不見了,頓時懷疑地問「鵬兒,你說,南爺是不是知道了那把劍的事?」
呂正鵬驚異,只說不可能「那邊的主人幾人既然偷偷告知於我,如何會告訴南廣義?他分明已經對南廣義不滿,南廣義才到紅島多久,如何會知道這個秘密。」
「可我總覺得這事兒透著古怪。」呂長老想了想,本想問方居勝,可這下南爺封了呂家,方居勝只怕也來不了。「秘帳的事,我是聽說過的,可那東西既然那麼重要,為什麼南廣義沒有權利搜捕?偏偏還故弄玄虛那麼久,讓人摸不清頭腦?」
「您懷疑什麼?」呂正鵬看一眼門外,小聲問道。
「你說,有沒有可能,南廣義其實是在找別的東西,秘帳只是個藉口?」呂長老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。南廣義指不定掉了什麼更要緊的東西,卻又不想讓人知道,所以打著秘帳的幌子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