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始終覺得,父皇是被平王軟禁了。只是平王礙於王都的幾方勢力,暫時不敢動彈而已。可如果他是平王,絕對不會輕易把人放出來,這不等於是放虎歸山,自尋死路嗎?
他們那位父皇,當年可是從一堆皇子裡殺出來,搶奪的皇位。
「王爺說的是,事情自然不會那麼簡單,屬下打探道......」他看了看一眼周圍,易王會意,讓下人下去。
趙覺這才小心翼翼道「屬下從禁衛營那邊得來消息,說是童指揮使最近取消了所有的假期,讓他們全部歸隊。並且人人都要在軍營里待著,每日訓練,不准離開。」
易王一愣,狐疑道「全部?」
「是。」
易王沉吟一下,嗤笑道「若是為陛下祭天,怎麼會這麼誇張?我看,他這是有大動作吧?」
趙覺趕緊點頭「王爺英明,屬下打探道,不僅人人都回營訓練,他們還弄來一批新的兵器,屬下以為.....他們恐怕是要......逼宮!」吐出最後兩個字,趙覺頃刻退後兩步,緊張的不敢說話。
易王坐在椅子上,面色陰沉如水。忽而一巴掌拍在桌面上,冷冷道「混帳東西,這是想逼死父皇不成?老三想當皇帝想瘋了,父子之情都不管了。」
「王爺息怒,這只是屬下的揣測,不一定是真的。」趙覺不安道,要是弄錯了,他可擔不起責任。
易王想了想,壓下怒氣。「這樣,你再去打探打探,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,無論如何,給我弄清楚了。」
「是,小的這就去,王爺放心。」趙覺出了一身冷汗,在易王的虎目怒視下,退出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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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要祭天的消息傳出來不過一日,王都里洶湧的傳言便歇息下來。可梁融知道,這平靜都是表面的,那些看不見的暗潮,才是他們擔憂的。
「殿下,屬下打探道,那常韋跟席拓分開後,便去見了童指揮使。他們談了大約一個時辰,才分開。而席拓.....這個人的底子很乾淨,暫時看不出問題來。」王錚將打探到的消息說出,梁融微微蹙眉。
「什麼叫底子很乾淨?」
「席拓這人,聽說原本在西北一代謀生。幾年前到了王都,經人介紹,投入汾王門下。可汾王門下人才濟濟,最看重的並不是他。是以,這幾年,他就跟汾王養的一個門客一般,沒什麼身份地位,可有可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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