龐義空頭疼,都怪他長的太好看了,那些小姑娘總喜歡圍著他轉。
蒲先生一邊磨藥,一邊見他神情幾變,一會兒發愁,一會兒大笑,也不知想些什麼。這小子,總不會傷了腦子吧?
「哎,你說,要不我把那小丫頭抓來,直接審問一番怎麼樣?」龐義空覺得,那丫頭只怕也是敢膽小,上次見到自己,當場就嚇的要死。要不是自己並無殺心,她早就不知死了幾百次。
還有機會來摸他的胸嗎?
說到胸,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,大是大點,但是沒有之前的酸痛感了。
蒲先生詭異地看著他自摸,然後腦門冒汗道「你.....這是在幹嘛?」一個大男人,好好的摸什麼胸,這姿態,他實在忍不住想說髒話。
龐義空古怪道「沒什麼,就是昨日那小丫頭說我的胸太大,懷疑我身體又病,我昨日是有點酸痛,今天倒沒有這感覺了。」說著又摸了摸。
蒲先生翻一頁藥書,掃他一眼「你那是肌肉酸脹而已,這都是吃了傷藥的反應,不要大驚小怪。」
「哦,這樣啊,那就行。」龐義空頓了頓,又道「你還沒說,我剛才的主意怎麼樣?」
蒲先生聞言,終於放下書本,腳上繼續滾動著藥輪磨藥「你想問些什麼?」
「還用問,當然是那本書的事,問清楚東西在不在她手上,老頭子跟她說了什麼。怎麼,你不想知道?」龐義空嗤笑道。
蒲先生停下腳上的工作,抬眼看過去,忽而道「若是她不說實話,你還想怎麼辦,對她用刑不成?」
龐義空摸摸下巴,居然認真考慮這個提議。「你說的,也不是不行。」
「胡鬧!」蒲先生怒道「你可知道樊爺為何選中她?當初樊爺如此看中那本書,考察了那麼多人,都不滿意,如今竟是選了她,你就不想想,這個人對我們有多重要。」
「她可能是樊爺最後的希望,你傷了她,如何跟樊爺交代?」
龐義空卻嗤笑道「最後的希望?當真可笑,你怎麼知道老頭子心裡在想什麼?萬一他瘋了呢?那麼多人不選,選個閹奴不算,最後整出個女人來。我問你,我們那些事,是個女人能擔當的嗎?你難道指望兄弟們將希望寄托在一個女人.....不,是一個小丫頭身上?」
「老蒲,這事不是我胡鬧,是你們太荒唐。」
這麼多年,找了無數的人,考驗了無數的人,最後選出來的,只是這麼個不起眼的小丫頭。讓他們去相信一個小丫頭能成事,他們瘋了嗎?
龐義空看來,也許樊老頭根本就被南廣義關傻了,糊裡糊塗交代了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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