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下,呵呵,饒是蔣騰這種讀書多年的斯文人,心裡也只想罵娘。
可偏偏這幫人你還驅趕不得,人家可是為了尋找承王殿下而來,是正事,你去驅趕是何居心?
蔣騰將這件事告訴承王,一臉愁苦「殿下,這齣招的人,也太損了。」
梁融輕輕搖動扇子,笑的明媚淡然「蔣卿啊,你也不用太著急,這件事,早在我預料之中。」
蔣騰詫異,心想殿下,你該不會打腫臉充胖子吧,這種情況,你怎麼可能預料的到?
梁融看出他的狐疑,繼續笑道「早在我出現在許容大街上時,就預料到,章平候跟汾王會得到消息。他們又不是泛泛之輩,怎麼會這點本事也沒有。」
「只是我低估了他們的忍耐,現在才出手,比我預料的晚了許多。」
蔣騰不解,滿臉疑惑看著承王「殿下,這我就不明白了,您料到今日的局面,可您這麼做,又為什麼?」
如果說當初隱藏起來,是為了讓汾王跟章平候起齷齪,那這被人反利用,導致大量不明人士湧進許容,又能達到什麼目的?
梁融給蔣騰倒上涼茶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「我問你,你覺得這謠言,是誰散布的?」
蔣騰不假思索道「不是章平候便是汾王。」
「那到底是汾王還是章平候?」梁融目光犀利,要他一個肯定的答案。
蔣騰一頓,有些猶豫「這.....看如今的情況,汾王似乎更有可能。」
「理由呢?」
「章平候之前以退為進,便是為了避開汾王的逼迫。而此次謠言一出,南海的大小官員全部聚集到章平候府去問話,這一下子就打破了章平候不問世事的假象。章平候在想裝什麼都不管,就不能夠。這對章平候十分不利,能這麼做的,不就只剩下汾王殿下?」
蔣騰一番分析,自己也算是理清思路。
梁融微微頷首,笑的滿意「蔣卿說的沒錯,這的確是汾王逼迫章平候的手段。可是,我出現在許容的消息早就傳出去,為何他如今才動手?你想過沒有?」
蔣騰微微蹙眉,這倒是他未曾想過的。章平候早早知道消息,卻一直保持沉默,而汾王又為何忽然跳出來?照眼前的形式看,汾王似乎是有意將這些大小官員推進許容,他想做什麼?趁機將眼線安插進來?
「我們能想到的,汾王一定也想到了。沒錯,他的確是將人安插進來,而且安插的明目張胆,一點也不忌諱我們看穿。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?一個小小的許容,為何值得他如此大費周章?」梁融問出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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