橫豎他們研究了好幾日,也沒研究出所以然,不如換條思路,也許真的能找到解毒之法。
「既然如此,那咱們就試一試。」有那大夫家中人中毒的,此時也是心急如焚,連著四天都沒合眼,可依然毫無頭緒,既然如此,不如試一試。
有人點頭同意了,其他人也沒有法子,自然是跟著一起做。
黑青交代完這一切實在扛不住,偷溜回去,小小偷睡一個時辰。
侯三進門本要告訴他,紗姑娘來了,卻見他趴在桌上睡著。正要叫醒他,卻被紗姑娘攔住。
桌上那個人,滿眼黑圈,鬍子拉碴,一身發著汗臭,顯然是幾天幾夜沒合眼,人已經累到不行。
加上今日又捉了一天的貓,大概已經到極限。紗姑娘本想走,可看到他手上被貓抓過的痕跡,停下腳步。
黑青本想睡一個時辰就醒來,無奈這一睡就到了夜裡。
他發現自己躺在床上,正要喊人,卻發覺自己的雙手纏上了繃帶。他蹙眉回憶,自己好像沒有包紮過。
侯三推門進來,給他送晚膳。見他醒來,立刻招呼他過來吃飯。
黑青從床上下來,狐疑問他「我的傷口不是你小子包的吧?」
侯三包紮的手法,哪有這麼好。再說一大老爺們,受這麼點小傷,哪裡還用得著包紮。
侯三呵呵一笑,眼神格外曖昧「幫主行啊,下手夠快,前幾日還嚷嚷著說人家不搭理你,什麼時候就上手了?」
「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?什麼上手不上手,給老子說人話。」黑青被他的眼神噁心到,白他一眼。
侯三一點不在意,湊近黑心青,「幫主,我還能說誰呀?自然是您心頭戀著的那位紗姑娘。」
「她?」
「除了她,還有誰這麼心細,心疼你。幫主,您真是的。這種事,還瞞著我做什麼?你什麼時候跟人家勾搭上的?」侯三賤兮兮問。
黑青拿筷子的手稍稍頓住,太眼看向侯三,猛然瞪大雙眼「你說我這傷,是紗姑娘包紮的?」
他顯然不相信侯三的話,覺得這小子在糊弄他。
「那可不是,這種事情我還能騙你,不信您問問您那雙手,看看那上邊是不是有紗姑娘獨特的脂粉氣?」侯三一提醒,黑青立刻放下筷子,猛力吸聞自己的雙手。
一聞再聞,聞了好久,終於確定,的的確確是紗姑娘的香味。
「她什麼時候來的?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!」黑青一想到自己錯過了這麼美好的時刻,就十分想打侯三。
侯三早有預感,早早退開幾步,避開自家幫主的拳頭。他退到門邊,賤嘻嘻大笑「瞧您說的那事,我不樂意嗎?是人家紗姑娘,心疼您太累了,不讓我叫醒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