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離被迫雙腿環住他的腰,敢怒不敢言。
「那你說,現在怎麼辦?」這句話,當真是咬牙切齒說出來。
梁融惡意笑笑,在她的唇上輕一口,才喊道「虎落平陽被犬欺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,咱們現在只能聽他們的話,不然再遭遇昨天那幫人,我們可真就小命難保。」
門外偷聽的人,滿意地點點頭,還算識時務。
「那萬一治好了,他們也不讓咱們走怎麼辦?」管理故意怎麼問,如此才能表現得出,他們迫不及待想離開,一刻也不願意停留。
「這....」梁融狀似猶豫,半響,才吞吞吐吐道「要不,我先修書一封,讓他們派人送下山,幾日後,讓家裡來人接我們回去。」
關離沉默一下,語氣中似乎期盼,又似乎擔憂道「他們會幫我們送信嗎?」
梁融用一種不太確定,但又自我欺騙的口吻說「應該會吧,我看他們也不像要錢的劫匪,我們與他們又沒有仇,應該不會為難我們。」
偷聽者在內心冷笑,果然是富家公子,天真的緊。殊不知這世間殺人,不一定非要有仇。
最後,關離口吻哀怨又委屈,嗚嗚哭訴「事已至此,還能怎麼辦,就按你說的辦。可是...」
「可是什麼?」梁融跟偷聽者都好奇。
關離癟著嘴,指向床榻「可是你讓他們,給我加一床絲綢棉被,這破地方,屋子破也就算了,床板還那麼硬,硌得我渾身酸痛。」
演戲演到底,作為一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女,怎麼能不挑刺?衣食住行樣樣都得挑,才能顯出她是過富日子的人。
「行行行,都依你,我一會兒就跟厲大哥說。那你先休息著,我去去就來!」再次藉機偷個香,梁融才放開她,大步走出去。
過了一個時辰,幾個男人帶著厚厚的被褥,還有一些精緻的洗漱用品,進屋子給重新打理一番。
關離坐著軟軟的床榻,一面挑刺一面委屈道「說好絲綢被,可這面料的花色,也太難看了點。」
送東西來的人,忍著脾氣,僵硬笑笑「夫人恕罪,咱們這是鄉下地方,能找出這東西已經很勉強。你就在且先用用,橫豎過幾日,您就用不著了。」
一個死人還蓋什麼被子,蓋土吧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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