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我箭術還有待精進,還是你命太好?」
她說完,叫了手下的人把這樹上的人待下去。
「明日再來,我看他到底能在我箭下活幾日。」
樹上那人聽見這話滿臉驚恐,幾乎要跪下身去,卻被人拉著,拉出了馬場。
馬上的人則翻身下了馬,遠遠地穿過馬場,往一旁的宴廳走了過來。
檐下橫排擺著**張紫檀小桌,每張桌子上都放著質地上乘花飾精美的金壺螺杯。婀娜侍女魚貫而過,斟酒續茶,擺盤放著,坐在桌前錦衣華服的貴人們一邊閒適地飲酒吃茶,一邊閒聊兩句。
當下見來人從馬場回來了,有人道了一句。
「不過是個偷東西的毛賊,榮樂你打一頓放了算了,折騰他作甚?」
榮樂縣主朱意嬌卻笑哼了一聲,她也落座下來,舉起手邊茶碗一飲而盡。
「我可不是那普渡眾生的菩薩,誰惹了我,誰就得死,不然豈不是誰都能欺負到我頭上來?」
勸她的人自討了個沒趣,「罷了罷了,你是父王的眼珠、心肝,自是同我們不一樣的。」
這話朱意嬌沒有反駁,反而揚起了下巴來。
她父王恩華王有七個兒子,但獨她一個女兒,她確實是被父王捧在手心長大。
可這世道是男人的世道,父王再疼愛她,也不能帶著她上陣,分給她兵馬,反而他這些兄弟們,各個緊隨在父王身邊。
她也想做個男人,偏就生了個女兒身,越是想為父王分憂,越是用不上力氣。
幾月之前,她發現父王瞧中了那寧夏前衛的武將滕越,想將滕越收歸麾下,但那滕越卻始終不搭她父王的話。父王無計可施,心中可惜得不得了,她怎麼能讓父王這般憂愁,當即提出要讓這滕越做她的儀賓。
做了她榮樂縣主的儀賓,就是她恩華王府的人了。誰料她遞出了意思,滕家居然一月之間給滕越娶了個妻子回來。
這豈是拒了她的意思,這分明是狠狠打她父王的臉。
滕家這般不知好歹,就別怪她不客氣了。
朱意嬌叫了身邊的侍衛過來。
「這麼多日了,那伙土匪到底完事了沒有?若不是父王不許我亂來,我還要借一夥土匪的手?」
侍衛眼下並沒得到白鳳山的消息。
朱意嬌臉色沉了下來,一眼掃到了侍衛臉上。
侍衛心下一顫,急忙跪下請罪。
朱意嬌卻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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