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見狀,走到一旁沾濕了一條巾子給她遞了過來。
「風沙大,梁師傅擦擦臉。」
他遞了巾子,也看了過去。
他見她下意識接了過來,卻在濕巾擦到臉上的瞬間,手下忽的一停。
「不用了,其實沒吹到什麼。」
她不敢擦臉。
難道是怕擦掉了臉上的黃粉和畫在眉毛上的黛色嗎?
白春甫心下笑了,不由多看了她一眼,而她很是警惕,一抬頭也瞧了過來。
鄧如蘊方才差點自己拆了自己的台,這下一眼向旁邊這人看去,忽然懷疑旁邊這人,是不是故意給她遞毛巾的?
但他只一臉的無辜模樣,沒提這點小插曲,只跟她說起了接下來賣藥的事情。
鄧如蘊有些狐疑,但也不好問什麼,只暗暗瞥了他,應了他幾句就離開了。
她一走,白春甫就低頭笑了一聲。
還挺警惕。
... ...
鄧如蘊離開的路上,回想方才那什麼傅大夫遞來的毛巾,越想越覺得不對勁。
這人莫不是在試她?
她還覺得這人來路不正呢?
窮得叮叮噹噹的,毛驢養得倒是油光水滑,舉手投足間也不像是個尋常百姓。
鄧如蘊暗暗琢磨了一陣,不能讓這個人拆穿了她,她卻無有反制吧?
不過今日她臉上顏色沒掉,與那人尚且相安。
她不時回了城東,換回自己的衣裳又回了柳明軒。
滕越已經回來了,在外院。鄧如蘊則回了自己房中。
但她一到房中就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。
房中書架上面的書換了一整排,她走過去一一看了過來,大吃一驚。
「這怎麼有一整排醫書藥典?」
她這話只是自己疑惑罷了,誰想到說出口,身後突然有人接了過來。
「蘊娘不是不識字嗎?怎麼知道這些都是醫書藥典?」
鄧如蘊一回頭,他真的跟鬼一樣,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,她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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