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蘊娘!」
這兩聲不約而同地響了起來,一左一右叫得鄧如蘊不知先往哪邊瞧去才好。
但滕越卻詫然往白春甫看了過去。
白春甫這兩個字喊出了聲, 才覺自己有些心急了。
可他叫都叫了, 便是有人瞪著他看, 他難道還能收回去?
但滕越忍不住開了口。
「白六爺,請你放尊重些。」
這話直接說到了白春甫臉上來, 連竹黃在旁臉皮都抽了一下。
白春甫默然。
確實,蘊娘眼下還是他滕越的妻,他看在蘊娘的名聲上,也不好再當著人面叫她。
白春甫抿唇不再言語,只聽見她低聲同他道了句。
「今日就這樣吧。傅,不,白大夫,借錢的事情就不勞煩了。」
白春甫暗嘆一氣。
鄧如蘊轉臉看了看另一邊的男人。
他也繃著唇,可繃得比旁人緊上許多,一雙英眸此刻半垂著向她看過來,又是那氣惱又委屈的模樣。
鄧如蘊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,只能跟他道。
「將軍,先回家吧。」
「回家」這兩個字總算是讓滕越心下略略一定。
不管怎樣,她還是想要跟他回家的。
他們往巷口而去,蒼駒就停在那。
走到蒼駒身邊的時候,他伸手到了她腰間,準備把她抱上蒼駒,騎馬帶著她回家。
可他手伸過去,她卻側開身避開了。
滕越訝然愣住。
她都不想讓他抱了嗎?是生氣他攪了她盤鋪子的事,還是因為她眼裡有了旁的人?
鋪子的事不是滕越今日的本意,他會再給她想辦法的,但若是她眼裡有了旁人呢?
鄧如蘊卻只想到他在西安府頗有些名氣,騎馬走在大街上總會有人前來圍觀。
今日他穿的並不顯眼,可若是她與他同乘一騎,少不得會被西安府大街小巷裡的人都看到,那就不好了。
她跟他道,「這裡離家不遠,我自己走回去就行。」
她說著,怕他又多想,還補充了一句,「我想自己在街上走走。」
可他立時跟了上來,「那我跟你走。」
鄧如蘊搖了頭,「不用了將軍。」
她還叫他「將軍」,言語疏遠得好似他不是她夫君,她也不是他的妻一樣。
滕越直接示意唐佐來牽馬,只同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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