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這孩子沒有...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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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的家宴異常的順利,滕越兩句話,把楊二夫人要告狀的事情,都推到了年後。
或許是事情鬆快了幾分,又或許正是那杯滿滿的桂花酒引人醺然愉悅,鄧如蘊回了柳明軒就開始盤算起來。趁著年節前後,西安城人多,在自己的小藥鋪里好生推出一些藥來的事情。
滕越去了趟外院,她便趴在柳明軒的書案上寫寫畫畫,但開鋪子做生意可不止用什麼草藥做什麼配方了,是要把整個鋪子的支出和進項都弄清楚,比之前只向人家供藥複雜的多。
鄧如蘊前兒就讓秦掌柜把近三年慈辛堂的帳目拿給她看,今日又讓秀娘給她找了個算盤,這會翻著帳目撥著算珠。
鄧如蘊既不是掌柜也不是帳房,只是個藥師,算盤是會的,但卻打得慢還得聚精會神。
她不知道滕越是何時進了門來的,只聽他突然問了她一句。
「要不要過兩日跟我出城去轉轉?」
他這一問,鄧如蘊剛才算到了哪裡,登時就忘了。
她辛辛苦苦地算了好幾頁,一下就被這個人給問亂了。
她不由地一氣,「我哪兒也不去。」
快過年了,他的衙門也閒散了下來也休假了,他倒是得了閒,可她還指望著年前年後賺錢呢,哪有空跟他出去吹西北風?
她說完,看著白打了半天的算盤,哼哼著撥回了原處。
滕越剛才是聽到孔徽來給他傳信,說近來城外有大蟲出沒,邀他一道過去打獵,順道去看看沈言星。
沈言星正是被迫害而死的沈老將軍的兒子,他彼時雖然被滕越帶兵闖到關外救了下來,身上卻受了很重的傷,一直在西安城外田莊裡養傷。
滕家在那也有田莊,滕越想著自己出了門去,獨留妻子在家算怎麼回事,但孔徽都跟他說了兩次了,說去看看沈言星,他不好不應,轉頭一想,乾脆帶著她一起去。
他越想越覺得這事挺好,不然他離了西安,她卻去了藥鋪,他豈不是平白給某個人機會?
可滕越把話一說,誰料卻把她手中的算數給打亂了,滕越見她雖然沒有多說什麼,卻也道了不去,小嘴都抿了起來。
滕越暗道自己開口的真不是時機,見她有點生氣了,連忙走過去。
「都是我的不是,我幫你重新算吧。」
鄧如蘊並不想使喚他,搖了搖頭,「將軍是帶兵打仗的好手,但撥算盤這種事,約莫還沒我算得快。」
但滕越卻直接將她的算盤拿了過來,又拉了凳子坐在她側邊。
「你報數我來算,這樣快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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