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自然不會。畢竟這恩華王早就別有心思,在蠢蠢欲動。」
他這話說完,低壓了兩分聲音。
「還記得我們之前抓到的那賊首嗎?那賊首供出來的人,我還真就在軍中找到了。」
鄧如蘊立時抬眼看去,男人輕聲開口。
「接手他們偷來軍資的,正是恩華王手下的人。」
這話說得鄧如蘊倒吸了一氣,她只怕自己這般動靜太大,又連忙抬手捂了嘴。
滕越好笑得不行,「蘊娘別怕,這是咱們自己家,有我在,外人聽不見。」
他這樣說,鄧如蘊才從手指縫裡露了兩句出來。
「他暗地裡弄這麼多軍資做什麼?是在養私兵?」
這麼多軍資,可見不是一點私兵而已。
鄧如蘊念及此眼睛都瞪圓了,「恩華王不會、不會是要造反吧?」
滕越則給了她答案,「我想正是。」
鄧如蘊又吸一氣。
不過滕越道,先前恩華王府動作並不明顯,「但大太監的人在寧夏越來越占上風,我看朱震番既然早有了這心思,也不會等太久了。」
畢竟等太久,大太監的人把寧夏一帶都掌控,他恩華王府想要造反也造反不起來了。
這點鄧如蘊都能想明白,估摸著恩華王已經利箭在弦。
她只問滕越,「那你呢?」
聽說恩華王對他頗為欣賞,哪怕是鬧出了榮樂縣主的事情來,恩華王也沒視滕越為眼中釘肉中刺,甚至還有話說恩華王贊他是個有血性的。
可滕越顯然不準備入恩華王麾下,至於大太監,那倒是當今世人無不想要攀附的對象。
然而滕越卻道,「恩華王府我不想去,那位大太監處麼.. ...蘊娘可知道施澤友?」
這名字突然出現,燈火暗了一暗。
鄧如蘊見滕越眸光微凝。
她知道這人是誰,這施澤友是滕越父親從前的同袍,卻也正是迫害滕越多年的仇人。
此人後來巴結的貴人失勢後,他也遭了牽連,與滕家許多年不相往來,過往的舊仇仿佛都埋在了沉灰之中。
不過鄧如蘊也聽林老夫人提過一句,說此人如今又換了攀附的對象,官又做起來了。
可能正因如此,林老夫人時常焦慮不安,只怕他對滕家又捲土重來。
滕越此刻突然提及,鄧如蘊聽見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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