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如蘊朝她招了手,「過來呀,這是大福。」
大福是誰,小玲琅不知道。
大福也悄悄打量著她,慢慢向她走了過去。
玲琅緊張得不敢亂動,大福繞著她問了一圈,忽的向她身上撲了上去。
玲琅被它這一撲,咚地坐到了地上,嚇得直喊姑姑。
鄧如蘊連忙跑上前,卻見大福全然沒有要咬她的意思,反而一直嗅著她,將一顆黃絨絨的腦袋,向玲琅懷中反覆蹭來,在拼命討好著她,對她的親近異於旁人。
「汪——汪!」
鄧如蘊和涓姨一時間都紅了眼睛。
玲琅也發現大福沒有咬她的意思,只不停地蹭在她懷中,她怯怯地伸出小手,摸了一把大福的腦袋,大福尾巴呼呼地就甩了起來。
「姑姑,大福是誰的狗呀?」她好奇地問向鄧如蘊。
鄧如蘊被問得喉嗓發緊,她啞聲。
「大福,是你爹爹的狗。」
這話一出,小玲琅怔在了當地。
她不可思議地看向姑姑,又看向大福。
「我、我也有爹爹嗎?他、他為什麼不來看我?」
鄧如蘊再忍不住,眼淚咣當落了下來。
涓姨和秀娘都別過了頭去,鄧如蘊則把小傢伙抱進了懷裡。
「玲琅當然有爹爹,但是爹爹可能走丟了,姑姑帶著大福把他找回來,好不好?!」
當晚大福一直跟在玲琅身邊,玲琅走一步它就跟一步,等到玲琅親了它的腦袋上床睡覺,它就臥在玲琅的床頭邊。
鄧如蘊在孩子和狗旁邊坐了許久,看向窗外的方向。
若哥哥真的還在,為什麼不回家來,而她還能不能尋回?
*
鄧如蘊算著滕越可能要回來了,在他回來之前,她思來想去,還是帶著診金去了一趟陽繡坊白府。
白春甫露面這麼多日子,門前還有人來回不斷,門房不停地把上門來問的人打發出去。
鄧如蘊帶著秀娘只穿了男子的衣裳,覺得這般情形,她能進門的機會恐怕不太大。
但來都來了,她拍在了眾人後面,有人還問了她一句,「聞著你身上有藥味,是不是也想來白六爺門前,自薦自家的藥丸呢?」
那人又打量她,見她面生,直接搖了頭,「看你也不是什麼大藥鋪出來的,白六爺金面哪是你這等小鋪子的人能見到的?你們趕緊走吧,位置讓給我試試還差不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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