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... ...你放我回去吧,遇、遇川。」
風把她這句吹得零零散散,但滕越還是清楚地聽見了。
男人不禁低頭向懷中人看去,她鬢髮散亂開來,隨著風繚亂飛舞,只襯得她本就目露幾分乞求的眼眸,越發顯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來。
可是她昨日拿話來扎他心口的時候,她明知道他心裡在意她,卻一口一句她只喜歡旁人的時候,怎麼不想想他是如何可憐的心境?
滕越本被她叫的心軟了一絲,但念及此,心又硬了起來。
「現在想起來叫遇川了?晚了。」
他盯著她,突然道,「除非你改口,日後只叫我『夫君』。」
他說去,卻見她微轉了頭,錯開了他的目光,她抿著嘴,不肯出聲。
見她這般,滕越心口悶得又是一氣。
原來她這句「夫君」,只給她心裡那人留著,他在她眼裡就只是個臨時丈夫而已!
她閉口不言,滕越也不想聽她說了。
反正她也逃不掉,他只把人緊緊往懷裡攬了過來,揚鞭催促著蒼駒,直往寧夏的方向奔去。
午間到暫時歇腳的驛站時,滕越的親兵正在此處等他。
他們兩人一騎稍稍晚了一步。
鄧如蘊已分不清自己被帶到什麼地方來了。她第一次跑馬如此長的時間,腦袋裡灌滿了打著旋的風沙。
她被顛得暈暈乎乎,連甩了幾下腦袋才回了神。
男人從她身後當先翻身躍了下去,鄧如蘊也不想再坐在馬上了,她轉頭過去,他正好伸了手來。
但鄧如蘊卻抿了抿嘴,「我自己下。」
滕越見她竟拒絕自己,心下更是一氣,他朝著她瞪過去。
「那人還沒回來呢!」
說完,他一步上前,將人直接從馬背上抱了下來。
一陣天旋地轉,鄧如蘊本就暈暈乎乎,這下著了地,差點一頭撞到他身上去。
好在她站穩了,但卻見唐佐一臉驚奇地出現在她面前。
「夫人?!」
唐佐先前只聽將軍讓他們先行,自己回去一趟,還以為有什麼另外的事囑咐,沒想到,竟然把夫人帶來了。
顯然夫人不怎麼願意,見了他便道。
「唐侍衛,你能不能給我找匹空閒的馬?」
「夫人要自己騎馬去寧夏?」那他是能找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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