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幾乎沒費什麼力氣,就尋到了鄧如蘅的院落外面。
鄧如蘅聽見今日院外沒有狗叫的聲音,心裡已經有了預想,可也怕是被朱霆廣的人察覺,所以才沒了動靜。
他不禁在院中踱步。
就在此時,院門外忽的有門衛問了一句,「什麼人?!」
這聲未落,人咣當倒地之聲響起。
下一息,被緊閉多年的院門,忽然被人從外面咣當踹開了來。
鄧如蘅睜大眼睛向門前看去,穿堂風吹得來人衣袍翻飛,他看向來人,驚詫一步。
「滕將軍?!」
滕越亦看到了他,快步上前,他剛想說他是替蘊娘來解救兄長的,不想這位舅兄先開了口。
「是爹和娘... ...到底去了你家提親,把蘊娘嫁給你了嗎?」
這話說得滕越心下一滯。
不是鄧家提親,甚至也不是他去提親,而是一紙契約... ...
他不知要怎麼跟舅兄解釋,又或者蘊娘的兄長知道之後,還肯不肯讓蘊娘跟他在一起。
但此刻這些來不及細說,他只道。
「蘊娘還在外面等著我們,咱們先走!」
鄧如蘅早已被囚困多時,這地方他再不想多留一息。但他倒是想著那兩個跟他一起被囚困在這裡的小藥童,這兩人都是朱霆廣買來的,他徑直叫了兩人,同他一道離去。
兩個藥童皆同他一心,眼下見狀,都又驚又喜。
滕越只要不被硯山王府的人抓了正著,就算是闖了他的私宅,一把火燒了又如何?
他這會帶著手下護著鄧如蘅同兩個藥童一路往外去。
倒是此時,鄧如蘅忽的問了他一句。
「將軍知不知道,那朱霆廣同硯山王府,這些年一直偷偷與關外韃子勾結,倒賣兵甲軍資?」
這話一出,滕越挑眉。
「舅兄有他證據?」
這可是削爵賜死的重罪!
而鄧如蘅緩緩點了點頭。
他指向關押自己院落的另外一邊。
「這麼多年所有的證據,都在那裡。」
朱霆廣殺了當年與他同行的同僚兄弟,又將他囚困於此四年有餘,更不要說家中早已不知是何情形。
這仇,鄧如蘅從不曾忘記。
他向滕越看去,滕越也向他看了過來,此時恰好沈言星也帶人到了此間。
他們當然可以就此離去,但這硯山王府同賊的證據,怎麼能就這麼放過?
三人目光觸及,又都往那藏著證據的院落看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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