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導有心幫你,早就做了,也不會明說。
需要說出來的,都已標註了代價。
駱梓青想說,漫漫,你以為,他為什麼不明說呢?
可他說不出口,他知道,蘇漫也許,並不會拒絕這個答案,又何必讓她明白,反而生出不該有的期待?
蘇漫滿腦子剛剛與紀子洲的相處。
駱梓青難得,沒有給她答案。
蘇漫想著他在忙,於是道,「那不打擾你了,早點休息,這兩天的圖發我。」
駱梓青道,「不用了,你加班到這麼晚,早點睡吧。」
蘇漫道,「沒事,大腦有點興奮,我也睡不著,你發給我吧。」
為了另一個人而睡不著嗎?
駱梓青仿佛需要下很大決心似的,過了會兒,才傳送了圖片過去。
他沒有掛語音,哪怕是聽著耳機中她傳來的呼吸聲,都足以告慰這種孤單的夜晚。
其實,喜歡一個人,也未必要擁有。
歡喜心既起,得失心就要放下。
他做著視頻,阮勝璋的消息跳出來問他:在忙嗎?怎麼忙音?
駱梓青沒有回覆。
接近12點的時候,蘇漫修完圖發了過來,駱梓青一邊收圖一邊催著她下線。
對著空蕩蕩的宿舍,駱梓青又轉了一圈經桶。
窗外的白月光落進了房間,在地面上映出了一層清淡的光。
他望著這片冰冷的景象,再度覺得三年真是漫長。
點開微信,他把阮勝璋的信息點成了已讀,然後打開制氧機,裹著被子蒙頭睡覺。
周五的辦務會還是在原來那間會議室,紀子洲召集,蘇漫主持。
這次蘇漫學乖了,趁著紀子洲中午開會回來,拿著會上要說的內容去紀子洲辦公室跟他匯報。
看著這個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請示匯報,到底是有進步。
紀子洲拿著她給的匯報材料,改了幾個地方就還給她道,「可以。」
蘇漫於是又連忙把幾件業務上的事情同紀子洲匯報。
有些是已經完成的,有些是需要紀子洲協助去跟相關領導溝通的。
紀子洲聽著,一雙眼看著她說話,也看著她的臉一點點泛紅,顯得不好意思。
他想,挺好,她終於學會了用她的上司了。
紀子洲聽她說完,難得有些笑容,問她,「現在是不是覺得這工作也不是很難?學會發單子,搭平台,跟進推進,研究問題卡在哪個環節,如果這些你都能融會貫通,以後不論你做什麼工作,都能很快上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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