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,這幾次加班,他總是先帶她去吃個晚餐,再回來幹活。
還是蘇漫開車,紀子洲讓她一路向北,去往了郵輪港。
這一帶的江邊,夜景不如市區那麼繁華,卻也有別樣的風情。
江邊散步的人不少,有跑步的,有遛狗的。
沿著濱江平台下去,可以看到遼闊的長江水,奔騰不息,開闊壯麗。
蘇漫站在紀子洲身後,被風吹得頭髮四散。
紀子洲道,「小時候外婆經常帶我來這裡,以前這裡是貨運碼頭。」
蘇漫有些驚訝,想不到他會同自己說起他的童年。
蘇漫道,「這一帶我倒是不曾來過。」
紀子洲聽著江畔來往行船的汽笛聲道,「小時候我喜歡船,幻想坐著大船出海,去探險。男孩子還喜歡看吊塔吊機什麼的,這一帶是貨運碼頭,所以外婆經常帶我來看。」
這是紀子洲在叛逆期之後,第一次同人提起他的外婆。
蘇漫不敢問他外婆現在怎麼樣了,於是只是跟著他,陪著他一路走。
他不時告訴她,以前這裡是碼頭,那裡有商店,遠處賣水產,還有一些做貨代的公司。
「以前這裡很亂,每次我外婆帶我來,我父親就會發火。」說到這裡,紀子洲的臉上,並沒有什麼表情。
蘇漫想像不出那場景。
她的家庭和睦,外婆現在年事已高,也已經不認人了,住在養老院裡,母親、舅舅和阿姨等人會輪番去看望。
從她記事起,父親對外婆一直都是很好的。甚至現在,母親如果外出演出,父親會代母親去看望外婆,也絕不會對著外婆說任何不恭敬的話。
所以,紀子洲的父親是個很暴躁的人嗎?應該很不好相處吧?
做他家的媳婦,是不是很難?
胡思亂想著這些,蘇漫沒看清台階,差點摔跤。
紀子洲眼明手快,早就看到她要踏空,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。
蘇漫慌忙站定,摸了摸鼻子說了聲,「抱歉。」
紀子洲卻沒說什麼,又走了一段,來到了一個看台廣場附近,忽然問她,「看過別人打過架嗎?」
蘇漫茫然地搖了搖頭。
紀子洲笑道,「你的人生經歷真的很單純。」
蘇漫有些臉紅,唔了一聲道,「的確如此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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