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漫想起來了,他去徒步考察了。
這一年多來,習慣了每日與駱梓青聊天。
他偶爾的失蹤蘇漫也很清楚他去做什麼了,如今能這樣聊天的人,除了這位青哥,就是李晶晶了。
不,現在連給李晶晶發消息她都會怕打擾,但給駱梓青卻不會,聊天對話框都被他們變成了留言板。
晚上10點的時候,蘇漫還在做特刊,紀子洲打了個電話過來,蘇漫以為又有什麼工作,但紀子洲只是問她感覺怎麼樣,有沒有好一些。
蘇漫聽到他的聲音,很是眷戀,她覺得幻想和現實在反覆拉扯著她,而他一點點的關懷就讓她浮想聯翩,不能自已。
蘇漫被這種情緒折磨,有些痛苦,更想掙脫,便恭敬道,「領導,您放心,我沒事了,感謝您關心,您也早點休息,晚安。」
紀子洲聽著她客氣禮貌的對答,看著房間裡一室的清冷,淡淡道,「好的,早點休息。」
蘇漫說了聲好,掛了電話。
她躺在床上,握著電話,卻輾轉難眠。
她想著今天白天紀子洲同她說話時候那般疏淡的神情,想著他身上雪松的味道,想著他溫暖的懷抱和寬闊的肩膀,又想到了他的前妻。
她覺得自己不該再想下去,感情若再這樣脫韁,終究是鏡花水月一場。
她覺得自己傻透了。
如果說,曾經的初戀告訴她,愛情不是她想像的樣子,那麼如今,她也不該隨便去想像一場無結果的單戀,因為結局或許只會讓自己難堪。
女人在墜入情網的時候,理智往往是不夠用的,哪怕內心很清楚結局,卻總想為了愛情赴湯蹈火、感動世人。
不知是荷爾蒙作祟,還是基因的作弄,總之,理智與情感,就像海水和火焰。
而她走在當中,由著兩邊將她的人生顛倒。
半夜,睡不著,打開手機,翻開與紀子洲的對話框,說的都是公事。
又翻開了與駱梓青的聊天,內容還停留在她晚上給他發的那一條。
蘇漫關了手機,嘆了口氣,迷迷糊糊之中,終於睡了個囫圇覺。
10月3日上午,蘇士則把行李裝車,蘇漫先在市區開一段,然後換蘇士則上高速,全程300多公里,整整開了5個小時,好在已經避開了最初的路上高峰,沒怎麼堵車。
到達建德的時候是下午4點,正是光影最美的時分,蘇漫背著自己的單眼相機拍照。
母親周雅韻的朋友也都陸陸續續到了,大家一起包了一棟民宿,9家人家,熱熱鬧鬧的聚在一起,一共16間房,成年的孩子一人一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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