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一晚,嚴偉明沒有回張琳那裡。
紀子洲在酒店大堂等到凌晨2點,上去敲門,開門的女人被他一把拉了出來,給了錢就讓她走了。
紀子洲在這方面向來謹慎,這種玩玩的貨色,絕不能陪著上司過夜,就怕出點什麼事情,擦屁股麻煩。
房間是紀子洲叫人來開的,他把房卡放在嚴偉明房間的電視柜上。
嚴偉明在床上躺著,喝多了酒,睡得很沉。
紀子洲站在黑暗中看著他,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後的自己。
他搖了搖頭,二十年後,他也未必喜歡這樣的生活。
就像嚴偉明說的,他這個人,有些方面,有點清高。
走出了房間,關上了門。
酒店仍然燈火通明,大堂里的水晶吊燈閃著璀璨的光,還有一股濃烈的香氣,掩飾著這其中的紙醉金迷,腐朽不堪。
他叫了車回到第一攤的酒店,早就已經寂靜無人,空曠的街道,偶爾有車。
代駕沒一會兒來了,載著他回家。
這不夜的城市,其實只是因為有燈。
若無人相陪,夜與不夜,又有什麼區別?
不過都是寂寞罷了。
第二天下班的時候,紀子洲剛要去接賀沁,沒想到賀沁已經在他們辦事處門口了,是由她公司的司機送過來的。
紀子洲於是帶著她進了辦事處,蘇漫坐在辦公室里,正對著停車場,看著眼前的一幕。
原來他今晚是要去陪前妻,難怪今天穿得特別正式,全套的Zegna西裝,王雅楠還特地讓她去看,說老紀今天穿得特別好看,人模人樣的。
不過蘇漫並沒有藉口去看他。
此刻終於見到了,的確是很挺拔俊秀,讓人心動。
但是,他又不是為了自己才穿得這麼好看的,自己有什麼好心動的?應該心酸才是吧?
這兩個人這麼親密,哪裡像是離了婚的夫妻?
蘇漫抓了抓頭髮,心裡盼著下班。
但她要等快遞過來,給駱梓青寄一些跌打損傷的藥品,有兩款是拜託母親大人從日本帶回來的。
母親正好在日本演出,昨天的飛機回來,她特地讓母親去了藥品商店買的,聽說對於小的外科損傷十分有用。
因為之前駱梓青說那邊很乾燥,她還買了防皴裂的護膚品和潤唇膏順便一起寄給他。
快遞到的時候有些不巧,紀子洲同他的前妻還站在停車場裡,在打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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