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口氣實在是太可愛了,他帶著點笑意道,「你還知道。」
蘇漫繼續傻笑。
紀子洲道,「以後別跟金德一頂,他說什麼就是什麼,也共事不了多久,忍一忍就過去了,知道了嗎?」
蘇漫估計也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,乖巧地點了點頭。
知道她喝多了,說這些沒用,卻也忍不住多說兩句嘮叨的話。
紀子洲只覺得她這般的模樣,讓他冷硬的心都變得柔軟了。
早就知道了她家的門牌,之前特地看了她的任免審批表,上面的個人信息清清楚楚。
攙著她在她家小區樓下走,夜已經深了,寂靜無人。
蘇漫就這麼乖巧地任由他半摟著,紀子洲走得慢,蘇漫乾脆就靠著他,偶爾哼哼唧唧兩下,仿佛是在撒嬌。
短短几百米,走了整整20多分鐘,紀子洲站在她家那一棟的樓下,又摟了她一會兒。
涼風拂面,喚醒理智。
紀子洲終於按了蘇漫家的門鈴。
上了樓,蘇士則看到蘇漫喝多了,十分擔心。
紀子洲對蘇士則道,「抱歉,秘書長,帶她出去吃飯,也是第一次看她喝酒,人比較多比較鬧,讓您擔心了。」
蘇士則看了看紀子洲,再看蘇漫倒是沒有衣衫不整,同樣抱歉道,「紀書記,讓您費心了。」
紀子洲卻道,「是我不好,沒有照顧好,秘書長見諒。」
如此,蘇士則倒是不好再說什麼了,紀子洲扶著蘇漫,讓她靠到了蘇士則身上,然後幫著帶上了門。
下了樓,他仰頭望著城市深沉的夜幕,今夜無月,只有幾點星光,重新叫了代駕送自己回家。
站在客廳里,打開燈,只有簡單的陳設,沒有半點的暖意。
他給自己泡了一杯茶,坐在沙發上,對著面前的書發呆。
想起剛才蘇漫靠在他懷裡撒嬌的樣子,紀子洲伸出手掌握了握,仿佛還有蘇漫香軟的氣息。
他忽然笑了,合上書,回房休息了。
蘇漫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隱約記得昨晚是紀子洲送她回家的,她問自家老爸,得知自己應該沒有吐,也沒做什麼丟臉的事情,略微放心了一些。
紀子洲發消息問她有沒有不舒服。
蘇漫收到消息的時候,已經騎著單車到辦事處了。
雖然天氣很冷了,但是早上騎自行車出了身汗,前一晚的酒也就醒得差不多了。
蘇漫在跟駱梓青語聊,她道,「我那個領導昨天太誇張了,帶我去特警隊學防身術,我學不會。」
駱梓青問,「之前我給你推薦的工作室呢?」
蘇漫道,「那啥,其實我是個運動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