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漫道,「其實朱佳清還算可以了。」
想到小方等人,她覺得其實朱佳清不過是比較會拍馬屁,不太受別人喜歡而已。
沈靜瑜哼了一聲,顯然是不認同的,她道,「不就是條舔狗嗎?」
沈靜瑜的嘴一向厲害,蘇漫道,「你呀,要是被她聽到,不知道怎麼到領導那裡說你呢。」
沈靜瑜道,「無所謂,她說的還少嗎?再說了,我也就跟你說說。」
原來是這樣,蘇漫立刻明白了,恐怕朱佳清是靠踩著同輩上去的。
但是這種事情,她已經見怪不怪了。以前覺得很難接受,如今逼著自己學會看懂。
這個世界的法則就是這樣,正義和善良,是留給掌握了話語權後的人,用來欺騙失敗者的華麗外衣。
蘇漫覺得自己也不如以前那麼單純了,也不再天真地相信善惡到頭終有報。
兩個女孩子在一旁聊天,領導們看完了這個點位上的情況,自然就要趕去下一個點。
沈靜瑜匆匆忙忙走了,兩個人都來不及約個飯。
蘇漫站在遠處,目送著他們離開。
紀子洲坐上駕駛員開來的商務車,他坐在最中央的位置,自動車門關上之前,他側頭看了她一眼。
這一眼,足夠蘇漫的心跳加快,而這一眼裡的內容,卻是她不敢隨意猜測的。
太多次的幻想,只會換來太多次的失望。
他無波的表情,和這幾個月的不聞不問,足夠讓她明白。
駱梓青說的多麼的對啊,當愛上一個上司的時候,兩個人不對等的地位,讓她只能仰望他,任由他偶爾施捨一次關心,然後為之心緒不寧,輾轉反側,惶惑不安。
可終究不是正常的戀愛關係,他也許只是無心的關照,而她卻誤以為是有心的偏愛。蘇漫笑自己,把一場暗戀當成了矢志不渝的相愛,未免自戀得可笑。
十一連著加班,好不容易最後幾天檢查組走了,難得休息的時候,蘇漫除了做圖,就是被母親拖著去參加她的朋友聚會,其本質就是相親。
畢竟二十八歲的人了,母親著急也是正常的。
但是看了形形色色的男孩子們,蘇漫卻是興趣缺缺。
如果心裡有一份牽掛,再要怎麼樣選擇去跟另一個人湊合一生?她應該是做不到的。
過了十一,蘇漫莫名其妙又被金德一罵了。
本來宋偉走了以後,金德一也消停了,他的黨紀警告處分也沒有撤銷,照理這段時間應該很老實才對。
這天被罵的由頭是因為一筆維穩的經費款項,對方是一個老戶頭,之前為了政府補償的事情一直在無理上訪,拖了這麼多年,他的身體也不行了,疾病纏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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