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黎敏和顧潔都下來了,徐光陽和卓部長在後面,一群人中,就聽黎敏問,「小蘇還在你們這裡啊。」
顧潔笑了笑道,「是啊,信訪辦副主任,哪兒像你們小朱啊,都提科長了,真年輕。」
朱佳清在一旁謙虛著,然而表情中的得意怎麼也藏不住。
蘇漫覺得真是鬱悶啊,被原來不如自己的人趕超了,這種滋味,蘇漫是第一次領會。
這的確不怎麼好受,就像是一記無聲的耳光打在了臉上,打落了她的驕傲。
這一天太艱難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下班,回家路上,不知不覺就哭了起來。
蘇漫一邊開車,一邊放歌,一邊哭著發泄。
成年就是,你連哭,都不敢抱著自己的父母。
內心的這些委屈無人可說,最後還是選擇了給駱梓青打電話。
信號很不好,聲音斷斷續續,最後沒說上三句就斷了。
等回到家,蘇漫稍微平靜了一些,躺在床上聽音樂,等著駱梓青。
她很篤定,等他忙完,一定會來安慰自己。
快八點,駱梓青才回到了宿舍,網絡才算好了一點,給蘇漫發了語音聊天請求,一秒就接了。
駱梓青問她,「在做什麼?」
蘇漫回了道,「在抑鬱。」
駱梓青笑了,「還能說出來就證明不算太嚴重。」
聽到他的笑聲,蘇漫覺得溫暖,她嘆了口氣,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了下來。
連忙翻身下床,確定門關嚴了,才重新躺回床上,戴了藍牙耳機,聲音哽咽。
駱梓青聽到她的哭泣,十分心疼,他問,「怎麼了?受啥委屈了?說出來讓我安慰安慰你。」
是啊,多委屈啊,卻能跟誰說呢?還記得紀子洲說過,做科長就是要受得了委屈,可是,這麼多的委屈,總不能關在心裡,讓它就此爛掉吧。
蘇漫道,「工作上被領導罵了,背了鍋,今天又看到以前一起工作的同事提拔了,還在我面前炫耀。」
駱梓青十一的時候接待了Y區過來的代表團,有兩家企業的老總之前也是他的師兄,看到他這裡的條件頗為同情,但那種同情是身居優渥之人施捨的同情,是居高臨下的姿態,其實,別人就想看到你過得不好而已,那種心思,他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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