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要指望他再說下去,卻是不太可能。
跟紀子洲在一起的時候,蘇漫覺得自己大腦高度緊張,他的一舉一動都讓她在意,也費思量。
快五點的時候,紀子洲突然問她,「今晚可以不回去嗎?」
蘇漫立刻看向他,那樣子,半是期待半是害怕。
紀子洲當然知道她的小腦瓜在想什麼,他道,「我雖不是正人君子,但也絕不是鄭毅那樣的無恥小人。」
蘇漫張了張嘴道,「你怎麼知道鄭毅對我做過什麼?」
紀子洲嘆氣道,「我怎麼會不知道呢?他是什麼人,難道還需要說?」
蘇漫張了張嘴,嘟囔道,「我以為你又要數落我了。」
紀子洲卻溫柔道,「漫漫,你很好。」
好到出淤泥而不染,所以那些人,更是看不過眼她的清高和純真,在這樣污穢的濁世之中,要保存這樣一份純粹有多難?
很難。
蘇漫聽著他的話語,抿著嘴,有些委屈道,「一開始是不是要把我弄去管理辦?」
紀子洲笑問,「怎麼突然問這個?」
蘇漫道,「就是想知道,我到底為什麼一直這麼衰。」
紀子洲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,蘇漫大著膽子坐了過去,被他攬在了懷裡。
她聽著他的心跳聲,聞著他的氣息,心中小鹿亂撞。
紀子洲道,「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問了,未來才更重要。」
蘇漫靠在他懷裡,聽著他說話,平靜了一些,紀子洲叫了聲,「漫漫——」
蘇漫嗯了一聲。
紀子洲想說,我希望你永遠天真,但,誰人又能永遠天真?這句話,終究沒有說出口。
就像憑衝動其實可以做出承諾,但因為覺得自己做不到,所以不願說出來欺騙她。
兩個人安靜地靠在一起,都不說話,過了會兒,紀子洲起身,打算幫她披外套,蘇漫拉住了他道,「我想看夜景。」
紀子洲看了她半天,看到她尷尬,卻笑道,「好。」
真是喜怒難測的領導大人啊,蘇漫想。
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做才算對,而怎麼做又會惹他不快。
她很怕惹他生氣,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離開,將她扔在一邊。
這份眷戀,短暫而不確定。
其實,今天她早有準備。
早上出來時,她已經跟父親母親二位報備過,自己跟朋友出去玩,來南潯,晚上如果晚就不回去了。
父母除了讓她注意安全,別的事情是不會幹涉的,畢竟她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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