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她焦急的聲音,駱梓青笑了笑說,「好,我這就去。」
打了電話給小凱,請小凱幫忙開車。
小凱得知他感冒了,連忙送他去衛生院,周醫生在,做了檢查,吸氧,然後治療。
駱梓青躺在病床上,嘴唇發白,臉色也很不好。
蘇漫等了兩個多小時,凌晨一點,又給駱梓青發了語音通話過去,倒是接通了,連忙問他,「你怎麼樣?」
駱梓青道,「沒事,在輸液了。」聲音還是啞啞的。
蘇漫心疼極了,她道,「太不容易了。」
駱梓青的手搭在自己的頭上,看著醫院蒼白的天花板,聞著鼻尖消毒水的味道,問她,「怎麼還不睡?」
蘇漫道,「擔心啊,而且,有點心事,睡不著。」
駱梓青看著輸液瓶掉著點滴,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點虛弱,問她,「你前面想讓我參謀什麼事?」
蘇漫道,「這麼晚了,你不早點休息嗎?」
駱梓青道,「作為你的軍師,當然要為主公獻策了。」
蘇漫笑道,「你還有心思開玩笑,我真擔心你小命不保。」
駱梓青也笑了,對她道,「讓主公費心了。」
兩個人都睡不著,戴著耳機,在寂靜無人的夜晚說著話。
蘇漫告知了駱梓青剛才紀子洲在她家樓下,還吻了她的經過,她問,「你說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?」
駱梓青很想說,如果一個男人直到吻了你都不曾給你承諾,那麼他對你的真心能有多少?
可是聽著蘇漫話語裡隱約的期待,還是不忍打擊她,對她道:「你用心就會知道。」
駱梓青覺得自己心裡很難受,兩個人距離那麼遠,如果他可以在她身邊,此刻他一定會抱著她,向她表白,而不是讓她為另一個男人的不負責任而牽腸掛肚。
然而,幾千里之遙,哪怕想對她表示關懷,都只能說一句,多喝熱水,早點休息而已。
駱梓青閉著眼,聽著蘇漫說著她跟紀子洲之間的互動,那些曖昧的情愫,和對蛛絲馬跡的猜測,原來女孩子內心可以這麼細膩敏感。
而人的嫉妒可以這麼瘋狂。
此刻,嫉妒就像荒草,一霎長遍了他的心野。
蘇漫說到最後,問他,「你說我跟他會有結果嗎?」
駱梓青閉著眼聽著,卻無法回應,只能假裝自己睡著了。
蘇漫聽他沒有響動了,輕輕說了聲晚安,然後掛了語音聊天。
駱梓青收了耳機,對著醫院外慘澹的月光,一夜難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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