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感情,還是默默放在心裡吧。
對紀子洲來說,自己只是他眾多愛慕者中,單純的,可有可無的,用來調劑生活的一個。
蘇漫埋頭工作,不去看手機,等忙完了已經是7點多了,手機上有紀子洲發來的一條消息,「早點回家吧。」
辦公室的人都走光了,蘇漫慢吞吞收拾了東西,提著包下樓,停車場終於沒剩幾輛車了。
她鬆了口氣,開車回家,卻在路上聽著悲傷的情歌哭得像個傻子。
很快就過年了,這一年的春節來得挺早,蘇漫在忙忙碌碌中抬頭,發現自己虛歲29歲了,親戚朋友們都問她為什麼還不結婚。
仿佛到了這個年紀,不結婚才是大事,結了婚的又催著生孩子,生了孩子要問考試成績,畢了業的要問工作,工作了的催結婚。
真是個死循環。
親戚們如果不攀比這些,仿佛都沒有相聚的意義。
好在父母都是寬容的人,只說由著她,隨緣就好。
除夕這一晚,蘇漫給幾個領導發了一圈拜年信息,在翻到紀子洲名字的時候,最終選擇了略過。
名義上,他不算是她的分管領導,只是工作有交集而已。
他們曾相擁,也曾接吻,但,到底沒名沒分。
給他拜年顯得虛偽,也沒有更多的話可說,不如裝死。
而紀子洲陪著賀沁,站在天目湖畔,聽著風聲。
手機震動了多少次,都沒有等來蘇漫一條消息。
這並不奇怪,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,他對著山嵐晚風,閉上了眼,聽賀沁在他耳邊絮絮叨叨著她的朋友,她新買的豪車,還有一堆他漠不關心的瑣事。
長假只有七天,比不上學生時代的寒假,有近一個月的快樂時光,但總歸是輕鬆的。
蘇漫吃了睡睡了吃,要不就跟駱梓青聊聊天,倒也愜意。
過了春節一開年,她就被組織部叫過去談話了。
蘇漫十分莫名奇妙。
去了才知道,朱敏威提任公示的時候有人舉報,其中包括了幹部選拔程序不合規,說是當年提拔正科的時候,不光沒有公示,崗位推薦也不符合人數要求,讓她去核實。
蘇漫畢竟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,當年紀子洲提任的時候,就被組織談過一次話,這一次雖然突然,卻也不意外。
朱敏威的提任,得罪的人也不少,韋宏、杜若蘭等人都十分嫉妒,會有人寫舉報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蘇漫表示自己回去核查一下程序就被放走了。
回到辦事處,蘇漫自然要跟許峰匯報一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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