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梓青也舉杯,說了聲,「不敢當,是區領導信任紀書記,也是紀書記政治能力經得起檢驗。」
兩個人同對方喝完了一杯,先前,紀子洲以蘇漫借調為籌碼,換取許峰出局這件事,就這麼過去了,兩個人再不相欠。
郁亮也舉杯敬紀子洲道,「小紀書記不容易,你算是吳沛海時期,提上來的幹部里最干實事的了。上次的事多謝了,我敬你。」
駱梓青看著紀子洲喝下那杯酒,點開手機,回復甦漫發來的消息。
飯局在9點多的時候結束的,一眾人下樓,紀子洲走在後面,郁亮搭著駱梓青的肩膀,在同朱宇說話。
蘇漫開著駱梓青的車,在樓下等著接他。
今天駱梓青中午特地約她吃了飯,結束的時候,給了她車鑰匙。
駱梓青說第二天早上要趕去郊區,想讓她幫忙晚上接一接。
蘇漫當然是願意的,只是問他會不會被領導看到,駱梓青說只是同僚,沒有關係,蘇漫才等到八點多,開著車來接。
她完全沒想到紀子洲會在,難得今天是駱梓青提出請她飯局後來接的,結果竟是這樣。
蘇漫想,這難道是駱梓青的宣誓主權?
蘇漫一時有些生氣,然而這個念頭一起來,她卻又覺得良心有愧。
她和駱梓青是光明正大的戀愛,他讓她來接,她又為什麼要生氣?
是因為有一個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,此刻也在這裡嗎?
蘇漫不知道該說什麼,駱梓青太好,好到讓她忘記了,該同等地回饋他。
此刻,蘇漫內疚至極,她想,應該是自己給的不夠,才讓青哥需要用這種方式,來試探她的心意。
隔著車窗,蘇漫目視前方,不去與紀子洲對視。
而紀子洲也仿佛沒有看到她一般,只是插在口袋裡的手,捏成了拳。
駱梓青同郁亮等人道了別,上了車,蘇漫一時沒有說話。
早就看出了她的異常,也準備好了接受她的質問,駱梓青問她,「生氣了?」
蘇漫搖了搖頭說,「沒有。」
駱梓青今晚喝得不多,但不多的酒精依然讓他的理智暫退,他道,「漫漫,你是真的很在意他。」
蘇漫聽著他這麼直接地表達他的嫉妒,更感羞愧,默默開車送他回家,仍是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怎麼說都是錯的。
青哥給她的這份安定,她無法同等回饋,讓她極為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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