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沁卻道,「不准他走,他累什麼累啊,又不知道忙點什麼,就那麼點死工資。」
夏伍梅半是責怪半是安撫地拍了拍賀沁道,「你怎麼這樣呢?子洲也有自己的生活,過節不回去陪自己父母和女朋友,來陪你,你還這樣說。」
賀沁厲聲問,「他有女朋友?我怎麼不知道?!」
夏伍梅拉著她道,「我是說,以後,萬一有了呢?你們倆畢竟離婚了。」
賀沁看看紀子洲,又看看母親,老大不願意。
夏伍梅看著紀子洲道,「你去吧,我和小沁聊一會兒。」
紀子洲點點頭說,「好的,要回去的時候叫我,我就在附近。」
夏伍梅拉著賀沁,賀沁仍是不情不願。
這一天母女倆聊了整整四個多小時。
這個世界上,最難的兩件事,就是把自己的想法,裝進別人的腦袋裡,以及,把別人的錢,裝進自己的口袋裡。
夏伍梅只是告訴賀沁,她想要一個事業與愛情兼得的男人,在這個世界上,是幾乎不可能存在的。
對紀子洲來說,與她的結合,也許是為了仕途的富貴,但他本質不壞,至少,以賀沁這種脾氣,他也能容忍,也願意為她解決問題,這就夠了。
結婚離婚都由著她,她還想怎麼樣呢?
女人,若想在權力的海洋里追求愛情,這無異於緣木求魚。
她得明白,婚姻是利益結合,而不能只憑一腔衝動。
如果只是因為兩性之間的吸引,而倉促進入婚姻,這樣的婚姻,既不牢固,也不長久。
離婚不是分手那麼簡單的,牽扯到的利益太多了。
賀沁哭著抱著母親說,「我知道,可是我就想讓他多在意我一點,有那麼難嗎?他外面好多女人,我一個個去斗,斗得過來嗎?他為什麼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?」
夏伍梅問,「你跟他說了嗎?」
賀沁道,「以前說過,他說只是同事。」
夏伍梅道,「那你不如就信他。你自己在外面,追求的男孩子也不少,他現在至少還願意來陪陪你,就不錯了。」
賀沁道,「還不是因為看在我爸的面子上?」
夏伍梅不由得嘆息說,「小沁,你得想明白你到底要什麼。」
陪著賀鵬程從天目山回滬,路上有些堵,送了賀沁母女回去,原本要送賀鵬程回市局的,賀鵬程卻說,去一趟長陸醫院。
賀沁的爺爺住在那裡的幹部病房。
在高架上,有一段堵住不動了,前後不過5分鐘。
賀鵬程道,「一會兒我先上去,你等我一會兒。」
紀子洲說,「好的。」
等車流開始恢復行駛了,紀子洲加快了速度,在高架上穿梭了起來。
趕著到達的時候,一輛警車、一輛考斯特和一輛紅旗剛剛開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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