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景聲點頭,關切道,「沒事吧?」
紀子洲擺了擺手道,「只是印證個情況,抱歉,要先失陪了,你們盡興。」
說完自己罰了一杯酒。
等紀子洲走後,程景聲道,「這小子,呵呵,說不定也得進去。」
汪翮問程景聲,「為什麼?」
程景聲道,「他跟嚴偉明的關係,誰不知道啊?」
紀子洲打車,去了賀沁發來的地址。
賀沁喝得爛醉,看到他來了,抱著他痛哭。
紀子洲嘆了口氣,問夜場經理,「賀小姐簽單了嗎?」
經理道,「沒關係沒關係,可以掛單。」
紀子洲點了點頭。
扛起了賀沁,賀沁對著他又哭又鬧又踢又打。
紀子洲只是扛著她,讓門口等候的計程車靠了過來,將人抱進了車裡。
她身上的香水味刺鼻,酒味也很重,可她仍是不管不顧,貼過來吻他。
他就由著她,報了地址,讓司機導航,送她回家。
車行一路,紀子洲望著窗外,忽然想起有一次,蘇漫跟自己去特警支隊練防身術,結束之後喝多了,靠在自己懷裡。
他低頭看了一眼賀沁,試著吻了吻她。
賀沁迷糊著眼睛,勾著他的脖子,感受到了他的主動,就仿佛得到了真實的回應,摟著他狂吻。
紀子洲靜靜地看著她,聞著鼻尖,帶著酒味和香水的刺鼻氣息。
他閉上眼,微微啟唇。
賀沁的雙唇將他的唇包裹住,抵死糾纏。
車程漫長。
賀沁有些清醒了,她說,「今晚家裡沒人,你陪我。」
紀子洲說,「我知道,明天要陪你父親去一趟北京,讓你的助理一會兒租一輛車,送過來。」
賀沁難得脾氣好,說了聲好,又問,「今晚,睡上來嗎?」
紀子洲搖了搖頭。
他的這種態度,讓賀沁又不高興了。
紀子洲忽然問她,「你喜歡隨隨便便就跟你上床的男人?」
賀沁一愣,她問,「你在意嗎?」
紀子洲看向窗外,不回答。
賀沁又哭,又纏著他要他抱。
紀子洲伸了手,虛虛地攬住了她。
賀鵬程是次日早上六點回家的,紀子洲早就等在樓下了。
賀鵬程上樓換了衣服,下來之後,靠在后座睡著了。
紀子洲開了十個多小時的車,才囫圇了一個多小時,又匆匆忙忙,將人送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