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漫聽到賀鵬程的瓜,留心了起來。
駱梓青想著紀子洲的婚姻申報,看了一眼吃瓜臉的蘇漫,倒是沒做聲。
他暗想,其實紀子洲離婚,也許從頭至尾,都是一出欲擒故縱吧?以他的個性,不會做不留退路的事。
如今賀鵬程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,也許一個不慎就大廈將傾,他卻選擇復婚,這可真是一場豪賭。
也是,富貴險中求,越是這種時候,就越是難得的機會。雪中送炭比錦上添花難得多。
蘇漫回看了一眼駱梓青,駱梓青安撫地對著她笑了笑。
蘇士則道,「原先聽說,賀老將軍的得力幹將,是那一位的娘家人。」
駱奇疆點了點頭。
駱奇安道,「所以這種時候出這麼個事兒,的確讓人看不懂啊。」
駱奇疆道,「李倒是真進去了。」
駱梓青知道李是吳沛海的那位靠山,倒是挑了挑眉。
駱奇安道,「進去太正常了,我多少同學現在都在裡面養老,不都是他爸的徒子徒孫?」
駱奇疆說,「當年同一屆的,他們那個學院的,已經三分之二在裡面了。」
蘇漫坐著,默默吃瓜。
蘇士則道,「我最先跟的一任是錢永玉。」
駱奇疆知道的,「貪了4.2億那個。」
蘇士則點了點頭。
駱奇安說,「終身監禁,這錢拿得有什麼意思?」
駱奇疆道,「看多了別人發財,容易心理失衡。」他自己是搞金融信貸的,這些看得實在太多了。
三個人舉起了杯子,對著對面倆少年人道,「你們要引以為鑑啊。」
駱梓青和肖弈也舉起杯子,喝了一杯。
駱梓青起身去添酒。
駱奇疆發了條消息,沒一會兒,對方回了。
駱奇疆對駱奇安道,「賀鵬程這次是和陸譯偉競爭吧?」
駱奇安道,「難怪了,上次碰到小邵,聽他說起過,現在上面斗得厲害。」
蘇士則道,「明年是上面的換屆年。」
駱奇安說,「是啊,先前聽說孟出事了,這兩天不又出來了麼?鹿死誰手尚未可知,政治哪兒有不沾血的。」
蘇士則說,「孟是不是之前身體不好。」
駱奇疆點頭道,「是的,外面這種事亂傳的多了。孟書記生病,我還去探望了。」
駱奇安道,「他們公安內部派系多,難弄,怎麼站隊都不對,站錯了就萬劫不復。」
駱奇疆道,「是啊,不過哪兒都一樣。」
幾位官場老手一通感慨。
駱奇安道,「走仕途啊,還是要學會把持自己,誘惑雖然多,但自己有定力,別人也無法近身,肖弈,這些要謹記啊。」
駱奇疆也說道:「修身還要齊家,所以梓青,伴侶也很重要,你要照顧好漫漫,保護好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