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梓青還道,「別看金曉芹性格豪放,但她也有手腕和魄力,如果不是這樣強勢的人,很難把北灣的風氣扭轉過來。她現在是樂呵呵的,剛開始那會兒,她其實非常難,但堅持過那半年,後來也就好了。當時那半年,她舉報信都被寫爆了,那會兒還是劉楓當紀委書記,劉楓正是在上去的關鍵的時候,他有些頂不住,就來找我,我跟他聊了很久。畢竟是讓金曉芹去扛炸藥包的,區委不撐著她,那這位置以後更沒人敢去了,如此一來只會風氣更壞。」
蘇漫因此,再度受教了,不得不佩服駱梓青用人識人的本領高超,也佩服他在這其中的敢作敢當。
不過,說起關於他躬身實踐的問題,蘇漫也翻出了馬哲背後的那些故事。
不得不說,駱梓青是會藏東西的。
蘇漫問,「你這些小書裡面,怎麼還有批註呢?」
駱梓青很嚴謹的表示,「我就是想實踐知道一下,這些姿勢的科學性。」
作為可能成為的實驗對象,蘇漫默默把那一排的書巴拉巴拉,發現居然還挺好看。
跟當年她看的H文異曲同工,甚至更具探索性。
奈何,剛領完證,駱梓青就忙得沒日沒夜。
中央督導組派了專項組,每日蹲守在區里,駱梓青也只能隨時待命。但比起可憐的傅學敏,他已經好很多了。
這天金素恩打來電話問,「知道嗎?聽說張琳在看守所被打了。」
蘇漫吃驚問,「怎麼?」
金素恩道,「不知道,派出所的人說的,為了這事,督導組都去查了,說是被一同關押的女犯打的。」
張琳當年多囂張啊,想不到如今會這麼落魄。
金素恩現在被弄去紀工委了,因為張琳的案子也涉及到延北。
「紀書記倒是挺淡定的,被叫去談了好多次話。據說現在全區同情榜第一位的是傅學敏書記,被專項組每天訊問,說他不敢動真碰硬,工作不到位。」
這陣子區里一直都是人心惶惶,連晚上的飯局應酬都絕跡了。
蘇漫倒是樂得輕鬆,反正她封山育林,啥也不用管。
這麼忙著,轉眼就要過年了。
這天下了班,蘇漫接到了原來延北街道辦事處副主任劉學軍的電話。
劉學軍說,他和戴宇在一起吃飯,正說起她,說她當時就很出色,問她在做什麼,有沒有空去坐坐。
蘇漫說在家,劉學軍就問,要不要安排人去接她。
戴宇對她是很照顧的,不過蘇漫推脫,說自己這幾天有些感冒了,過陣子再約他。
到了家,同父親蘇士則說起,便說,「戴伯伯當時真的對我不錯,今天是劉學軍叫我,我就不去了,老爸你明天幫我給帶戴伯伯打個電話,看方不方便約他吃個飯?或者我去看看他?」
對女兒,蘇士則當然有求必應,戴宇是自己老朋友了,對蘇漫又關照,他們偶爾在退休活動的時候還能碰到,請吃個飯也是應該的。
第二天早上,蘇漫同駱梓青說起這件事,駱梓青問,「需要我陪你去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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