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居雅:「就這樣?你會不會想太簡單了?」
沈微言手放到她的肩膀上,將她帶著往後倒在床上,發出一陣舒心的輕嘆聲。
「那還能有多複雜?難道要把簡單的事情想複雜,簡單的日子過複雜才好?」沈微言手臂撐著腦袋,微笑看著她。
白居雅表情同意又勉強,「那你別太慣著他,那老頭子壞得很。」
「我從來不慣著誰,除了你。」
白居雅笑著撇嘴。
沈微言靜靜看著她,其實也是經過這一次,他才看清一個事情。
白居雅很沒有安全感,沒有得到過家庭的太多關愛,所以她不相信自己能獲得幸福,什麼事情都往壞處想。
沈微言心疼地摸摸她的臉,「你想結婚我們就結,你不想結婚,我們就再等等。」
白居雅側轉身,拱進他懷裡,埋在他的胸膛,「結婚的事,等我再想想。」
沈微言臉上展露出笑意,「好。」
兩人抱著躺了一會兒,她又問他,「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,還打電話給許總?」
「大概率你會在這裡,陳漫是你最親近的人,你們是彼此的依靠,你肯定找她。」
白居雅嘆息一聲。
誰說不是呢。
兩個同樣苦命的人,只能互相依靠,互相取暖。
沈微言把人哄好之後,陪著她在這裡住了幾天。
雪化了的時候,帶著她離開了。
時間到了十二月底,
寒冷入侵,走在路上的人都瑟縮著脖子,整個人都顯得老了幾十歲。
一輛黑色的路虎沿著柏油馬路奔馳而來。
停在了許家的院子裡。
許行知下車,打開後備箱,提了一口行李箱出來。
朝著屋內走去。
「哎呀!行知,你咋個轉來啦!」鈞煬奶奶高興的聲音乍然響起。
許行知拖著行李箱朝站在餐廳門口的奶奶走去,「高興不?」
鈞煬奶奶趕忙上前兩步,笑容慈祥又激動,和他一起拖行李箱。
「咋不高興呢,太高興了。你二嫂說瘋狂想吃披薩,一分鐘也等不起了,自己在那裡弄呢,我在旁邊學一下,看學得會不。」
許行知臉上揚起笑容,「那不一定是二嫂想吃,可能是我那小侄子或者小侄女想吃。」
許行知將行李箱放下,跑到廚房看了一眼。
陳漫正將東西送進烤箱裡,猛地瞧見他,還以為是許鈞煬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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