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早?多遲?難道等到我四五十歲才能買的上房子嗎,你姐剛剛也說過她無所謂!”
“那是無所謂的事情嗎,那在你眼裡什麼才是重要的事,住在城裡的房子,隔壁鄰居今天戴的金項鍊,還是你哪個親戚又買了一輛名車,你告訴我你覺得什麼最重要?”
馮欣大喊道:“還不是因為你沒出息,窩囊廢,一個月就幾千塊錢工資能幹什麼!?”
整個屋子裡里外外一片默然。
布滿尖刺的話語,出口時又快又解氣,剩下的就是無邊的悔恨。
馮欣拉住他的手,“嚴越,我不是這個意思,你知道我著急嘛。”
掙開她的手,嚴越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
裡屋不向陽,平時就陰冷,此時馮欣看嚴越靠著牆,一片暗影打在他的臉上,看不清神色,看得她心慌意亂。
仿佛聽見碎片落在地上的聲音,刺耳又心疼。
“爸媽,以後我再來看你們,大哥我們走吧!”嚴言猛地起身,拉著陳景遇往外跑。
陳景行點頭致意,“多謝今天的款待,下次再來拜訪。”然後邁著大步跟在她的身後,她跑得很快,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等到嚴父嚴母反應過來,他們已經上了車。
車窗上的玻璃貼有膜,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景。嚴父神色著急的想要往裡看,卻只看見絕塵而去的車隊。
“想哭就哭,忍著有什麼用?”
破天荒的,陳景行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,從後視鏡里看到她咬著嘴唇看窗外的樣子想要安慰人。
“嚴言為什麼要哭?”陳景遇拽拽她的衣袖,轉過頭去問陳景行。
不知到底在跟誰講,陳景行望著窗外,“想哭就哭,當我們陳家的人就不是來忍著的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
☆、第十五章
回去的時候,嚴靖珩想要給嚴歌系安全帶時被嚴歌一個甩手打開。
嚴靖珩發動車,打開車窗玻璃,看著窗外低聲說:“嚴歌,不要這樣。”
他很少直呼她的名字,但每次叫嚴歌時總要說一件大事。
憑著直覺,嚴歌不想聽這件大事,她打斷他:“你太自私。”
“自私?你是說我不幫嚴言?剛剛我表過態需要我的時候可以知會我一聲。”
嚴歌說:“虛偽!憑著他們全家好強的性格怎麼可能開得了這個口,你要真想幫他們就應該直接拿出錢來,反正你也不缺。”
嚴靖珩納悶,“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別人了,兩家斷絕關係這麼多年,你和嚴言就算是名義上的堂姐妹關係也不算親厚,怎麼一聽到她的事情就吵著要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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