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越只覺一口血堵在嗓子眼,理智上告訴他不要信她搬弄是非,可心裡卻在叫囂著:嚴言都是為了他,他才是罪魁禍首。
之所有今天,都是因為他!
年少時的衝動莽撞,讓她錯失了終生的幸福;如今再次因他的無能,讓她墜入深淵。這輩子,他還要欠她多少,還要耽誤她幾回。
嚴越清了清嗓子問:“你有什麼證據?你別污衊我姐。”
“污衊她?衣衫不整的從陳大哥辦公室出來時可不只我一個人看見的,還有你看她哪次出門不是車接車送的,是真是假你去打聽打聽不就得了。”
當天晚上嚴越給嚴言打電話時問:“姐,陳景行最近去哪兒了?”
嚴言說:“啊,他出差了,怎麼了?”
嚴越:“沒什麼,隨口一問,這個月賺了不少把錢給他。”
嚴言停下手裡的活,看著窗外,只她一人站在房子裡,她開了所有的燈光,水晶燈的燈光搖曳璀璨,越發顯得窗外的夜色寂寥昏暗。
“沒必要這麼急的,過年了你手頭多留點,聽媽說馮欣和昊昊回來了,衣服首飾什麼的都需要錢。”她邊說邊在窗戶上胡亂畫著。
嚴越突然說:“姐,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了,陳景行有沒有逼你?”
嚴言笑了笑,“想什麼呢,我今天掃灰累了,想要睡了,你也早點休息。”
“好,我明天去接你。”
掛斷電話後嚴言看著她胡亂勾勒的筆畫,赫然是三個大字——陳景行
景行行止,他說他名字的含義是光明正大,行事磊落。
如今他們小心翼翼的如同偷情,如王軍所說難般不可為人知,不知他此時作何感想。
作者有話要說:
☆、第四十章
第二天一早,嚴言並未等嚴越來接便出了門。
縣城的商業街撐起了小攤,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。
嚴言挑選了一會兒,選出幾幅春聯和福字,問老闆總共多少錢。
老闆點了點說:“總共十三,再買兩副財神爺,家裡有做生意的話,貼一張保准財源滾滾。”
嚴言掏出二十塊錢,說:“行,老闆你給我包起來吧。”
“姐!”
嚴言轉過身去,見嚴越擠在人群中朝她揮手,嚴越走上前說:“怎麼不等我一會兒,都說了我去接你。”
嚴言笑了笑說:“起得早就出來了,你接我也方便點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