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心點,機場人雖然不多,難保有人會看見。”
陳景行眼神堅定:“看見也沒什麼,遲早都會公布的,只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“陳礦!”
他們回頭望去,見身著卡其色的大衣徐凝舟緩緩向他們走來。
陳景行微微頷首,“徐律師。”
徐凝舟不經意的打量嚴言,只見她鵝蛋小臉,鼻子也是小巧玲瓏,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的,她心中咯噔,“陳礦,這位是?”
嚴言站在一旁端看這位徐律師,比她高了半頭,又踩著好幾公分的高跟鞋,妝容精緻。她的妝容精緻並不同於馮穎那般粗製濫造,而是每一個毛孔都似瑩潤光滑,身上的香水味清香宜人。
陳景行說:“家裡的人,來送行。”
徐凝舟轉念一想,記得他還有一個弟弟,稍稍放心下來。“倒是巧了,又和陳礦一起。”
陳景行:“徐律師在會議中必不可少,就是不能和家人多待些時日。”
徐凝舟笑笑說:“干我們這行的,忙起來才有安全感,你要讓我坐在家裡閒著,我反倒睡不著。對了,過年時我爸還提及你,大年初一都備好酒菜了,就是等不到陳大礦長。”
陳景行說:“你說笑了,徐老爺子怎麼看得上我這種不上檯面的小人物。屬下打過招呼就是孝敬老人家,我再去別人不定怎麼想呢,我可沒臉見老爺子,怕老爺子說我認不清自己的位置。”
“不是,我爸怎麼會看不上你,年紀輕輕事業有成,我爸對你印象很好。”徐凝舟察覺自己的語氣稍急,緩了緩說:“再說,你是我的朋友,你太過妄自菲薄。”
陳景行笑了笑,“我們去那邊看看。”說著便帶嚴言往機場一角走去,足以擋住徐凝舟的視線。
嚴言說:“廣播在說可以過安檢了。”
“急什麼,就一會兒。”
嚴言:“你明天早上就有會議,耽擱了怎麼辦?”
陳景行攬上她的腰,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:“我就想單獨同你好好說幾句話。”
她身上的味道和他是一樣的,清清爽爽的,同一種沐浴露的味道,他狠狠吸了一口氣,他的指尖從她的耳垂往下滑,光滑的臉頰,小巧的鼻子,柔軟的唇瓣,更柔軟的......
像羽毛拂過痒痒的,嚴言受不住,雙手撐在他胸前悶悶地說:“不要,別人會看見。”
卻像催化劑,陳景行越發貼緊她嬌軟的身軀,“乖,吻我。”嚴言乖乖閉上眼睛,任他吻上她的唇瓣,軟軟的,帶著清新的薄荷味,帶著她欲醉欲仙。
陳景行滿足的一嘗再嘗,直到發現她憋紅的雙頰,“笨蛋,呼吸!”
嚴言搖搖頭癱軟的靠在他懷中沒臉見人。
“熟練就好了,我不笑話你。”
嚴言抬起頭來瞥他一眼,眼裡竟是嗔意,“不正經!”
陳景行笑道:“不正經的還在後頭呢,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!正月里應該也有餘票,東西別帶了,去了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