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沈仲軒不一樣,他溫文爾雅,嚴母可以把他簡單當作一個小輩,加上他與葉辰相貌相像,她把對葉辰的愧疚都投入在沈仲軒身上,正常的把他當作嚴言的異性朋友。
簡單地說,就是她可以在想喝湯時指揮沈仲軒去拿勺子,卻不能頤氣指使陳景行去拿。
嚴母暗暗又比較一番,覺得選擇陳景行的唯一理由便是他是球球的親生父親。
嚴言看著嚴母一動不動,在她眼前晃了晃。“怎麼了?”
嚴母說:“給我一個勺子。”
“噢。”
吃過飯後,嚴言一起同陳景行出門。
隔壁敞開著門,客廳中間擺著一張麻將桌,鄰里之間時常聚在一起搓麻將有說有笑,看見嚴言後笑容一頓。
李嬸正對門口,摸牌時和嚴言說:“要出門啊?”
嚴言:“是,出去一趟。”
李嬸見她走遠同姐妹們說:“這都第三個了。”
張嬸說:“什麼三個?”
“看見她旁邊的男人了嗎,這是第三個,有的中午上門晚上才走呢。”
不知誰說:“你敞開著門就為了看人家呢?”
李嬸甩出去一張牌,“誰稀罕看她啊,我女兒比她好一百倍,一個二手貨每天還不安生。”
眾人笑笑,突然有人驚呼一聲,“我想起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了,你們記不記得振興煤礦。”
“當然,我侄子還在裡面上過班呢。”
“我兒子以前經常擺一本員工手冊,第一頁就印著這個男人的照片,他是振興煤礦的礦長。”
“他突然賣了煤礦是為什麼?”
“我聽說是他和自己弟媳搞在一起沒有臉面再在南城待下去,要和弟媳婦私奔。”
李嬸哼了一聲,“人以群分,物以類聚。虧我以前還經常叫她一起打麻將,難怪一直推辭不答應,不是一路人唄。”
那旁陳景行與嚴言已經來到盛瑞。
年前盛瑞要發工資,之前那批貨他們已經賠了違約金,只等著陳景行的這筆錢到帳開工資。
這次沒有開會,陳景行之前在電話中已經向林源承諾一個數字,林源自是滿意。看著窗外的人,心知嚴言功不可沒。
陳景行再見王軍是在商場附近的一家餐館外。
他的車停在餐館外,從商場出來已經被開了罰單。還有一人凶神惡煞站在車旁,只等待車主出現。
待看清車主,這人傻眼了。
“陳哥?”王軍揉了揉惺忪的雙眼。“我以為是誰呢,車停在我餐館前面擋我生意。”
正是飯點,來往人不斷,人生沸騰。
陳景行笑了笑說:“怎麼,成餐館老闆還不請我吃一頓飯。”
王軍說:“噢,我都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