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叔倒是熱情起來,問她:“你同學來了啊,你招呼還是我招呼啊?”
“……我還有別的事要做。”溫苓應了句。
說完暗暗瞪了一眼站在櫃檯邊的人。
然後走過去飲水機接水。
蔣淮南不以為意,笑眯眯的見好就收,“既然溫苓還有事,那叔叔你給我介紹一下好了。”
鍾叔聞言就問他:“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啊?或者說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喝的啊?”
“昨晚沒睡好,有點上火。”蔣淮南如是回答道。
溫苓聽到這句話,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。
“上火啊……”鍾叔問,“很嚴重嗎?”
“早上流了一點鼻血,沒有別的症狀,不嚴重。”蔣淮南笑著應道。
鍾叔哦了聲,“也是,你是阿苓的大學同學,那也是學醫的,嚴不嚴重你肯定知道……那就長壽草燉龍骨咯,清熱,又助睡眠的。”
介紹完又說:“哎呀,現在工作壓力太大了,十個有八個睡不好的,一問,個個都是熬夜冠軍。”
溫苓本來接好水都要走了,聽到這裡沒忍住,又看了眼蔣淮南,見他似乎有點憋笑,頓時更加無語。
這人熬夜可不是什麼工作壓力太大好嗎!
可想起昨夜後半段的凌亂,又忍不住臉上發熱,同時覺得心虛又彆扭。
她想說什麼,又怕說多錯多,讓別人發現點什麼,乾脆撇撇嘴趕緊上樓。
蔣淮南一邊下單要幾份燉湯,一邊用眼角餘光關注著溫苓,見她上樓去了,既為自己添堵成功在心裡奸笑,又覺得有點悵然若失。
怎麼就走了呢?還走得這麼利索,真的一點話都不想和他說了嗎?
一時又惴惴不安,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讓她不舒服了,所以才會這麼抗拒和他在一起,畢竟試用過了,不滿意嘛。
可是他也不好意思去問,只能就此作罷。
或者說是寄望於時間,希望她的態度能漸漸軟化——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。
蔣淮南一面跟鍾叔說著話,一面在心裡盤算著自己的工作安排,爭取多多來光顧。
“現在天氣熱啊,容易上火。”
“是,這時節容易心火旺。”
“心火旺啊,沙參玉竹燉響螺片就合適啦,清心火啊。”
“吃點蓮子也可以,不過秋燥馬上也要來了,該滋補潤燥了。”
聊了幾句,廚房送出來打包好的湯,蔣淮南接過,說:“我去隔壁買個涼茶就先走了,下次再跟鍾叔你聊天。”
鍾叔笑著應好,聽說他要去買涼茶,立刻提高聲音沖門的另一邊大聲道:“阿花,花姐,給蔣醫生倒杯涼茶啊,阿苓同學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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