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打開常玩的合成消除小遊戲,開啟手機的遊戲免打擾模式,靠進沙發里,輕輕哼了聲。
手機另一邊的蔣淮南這下就懵了,不是,我話還沒說完呢,你怎麼就下了?!
他再回頭看看他們之間的聊天記錄,後知後覺的發現……
自己說的話怎麼這麼……清湯大老爺!他真的沒有戳溫苓痛處的意思啊!
但越看越茶的既視感還是變得清晰起來,蔣淮南有些無語的抬手扶額。
想再發條信息解釋,又覺得這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,說不定溫苓本來沒這麼想,被他一說,反而這麼想了,那可就更尷尬了。
於是他最後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現,在對自己的唾棄中,當個掩耳盜鈴的人。
第二天起來去上班,蔣淮南都還記得這件事,一路上都在無語。
直到踏進辦公室,住院總江寧真告訴他:“你的18床,昨天晚上說有人進了他病房,還打他,但我過去看他的時候,什麼事也沒有,再問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,你看看吧。”
“18床……”蔣淮南找了個電腦登錄系統,看了一下18床的病程記錄和醫囑,哦了聲,“他有失眠,從家裡帶了思諾思過
憶樺
來吃。”
“我說呢,思諾思確實有可能致幻。”江寧真鬆口氣,“那沒事了,至少不是譫妄,哈哈。”
蔣淮南也忍不住笑,譫妄的病人怎麼可能這麼平靜,“本來也說今天要給他換右佐匹克隆的。”
話音剛落,他的上級周池徽就湊了過來,接了句:“這個我有經驗,我有一次吃了半片,躺床上,問我老婆,是不是地震了?我老婆一臉看傻子的看著我,我就知道這玩意兒的致幻作用能讓人社死。”
大家都笑起來,有實習的師弟說在網上也看到過類似的言論,在問答網站甚至還有專門的提問,很多人在這個問題下分享了自己服藥後的社死經歷。
蔣淮南聽得好奇:“我聽有病人描述過,說吃了思諾思之後很快就昏昏欲睡,像後腦勺被大棒子打了一下,睡得很快,這到底是什麼感覺?”
周池徽在列印出來的醫囑上籤完字,聞言逗他說:“想知道的話,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?”
蔣淮南眨眨眼。
這時周池徽的後腦勺被人拍了一下,回頭一看,是他的上級林柏楊。
林柏楊一邊系白大褂的扣子,一邊說:“你別出餿主意,萬一淮南真的以身試藥,出點什麼事,一問,哦,你提過這種建議,你猜主任找不找你麻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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