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跟你敘舊,你別這麼排斥。”
溫苓笑笑,心說你看著可不像。
但又不好多說什麼,只道:“可是現在忙,你也看到了,我怕是沒空。”
“那我就先回去,改天再來。”蔣淮南笑眯眯的溫聲道。
仿佛一點別的心思都沒有,看著她的目光仍舊是從前那樣的簡單純粹。
但溫苓現在已經不敢這麼想了,她不得不承認歲月改變的不只有她自己,還有蔣淮南。
簡單純粹應該還有,但已經學會了偽裝,倒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著格外明顯。
她有點擔心,蔣淮南不是她能搞定的了。
蔣淮南看她眼珠子一轉,眼神似乎有些虛,也不問她在想什麼,同她道別後,施施然的走了。
不過溫苓也沒太把蔣淮南的“改天再來”太放心上。在她看來,蔣淮南是特別忙的,一面是臨床,一面是實驗,你見過幾個讀博士的能很閒的?還不是個個忙到禿頭!
離得這麼遠,他就算真的改天要來,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了。
大概等他新鮮勁過去,就不會再來了。
一大早,她一面如此安慰自己,一面無語的看著自己沾血的褲子。
好麼,大姨媽來了,難怪她最近情緒這麼不對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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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是都是被激素支配的!
她一瞬間就放鬆下來,為自己之前對蔣淮南的種種針對找到了極為科學的理由,女性在經期的時候,情緒受激素水平影響,就是有可能看誰都不順眼的。
誰叫蔣淮南倒霉呢,哈哈。
不過溫苓的生理期談不上多好過,蔣淮南下午過來的,進門就看見她窩在櫃檯後面,臉色似乎有點蒼白,整個人精神萎靡不振,像一朵失水後蔫了的花。
“怎麼了這是?”他關切的問了句。
溫苓抬眼對上他盈滿關切的目光,嗯了聲,懶洋洋的應道:“生理期。”
說完語氣頓了頓,又問:“吃點什麼?”
蔣淮南沒回答她這個問題,而是接著問她:“痛麼?要不要幫你扎兩針?”
溫苓愣了一下,“……你還帶著針啊?”
以前她也有這種習慣,出門的時候會隨手在包里塞一盒針灸針,不過後來用不上了,這習慣慢慢就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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