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桃沒仔細看李曉慧,冬天的衣服多,看不出來她是不是真的懷孕了。
周路被氣笑了,季桃是真的蠢還是笨,怎麼那個女人說什麼她就信什麼。
他招了一下手:“你過來。”
季桃也沒多想,抬腿走到他跟前:“怎麼了,這裡就我們兩個人,不會被別人——”
她話沒說完,周路直接就抬著她的下巴親了下去。
男人的嘴裡面有煙味,季桃皺了皺眉,偏頭想躲開。
周路將近一個月沒碰她,這會兒怎麼可能會讓她躲開。
他覺得自己那二十多天純純犯傻,季桃壓根就不在乎這些,她一心只想離開這裡。
周路現在才發現自己真的是掉進了自己的思維陷阱裡面了,現在跳出來了,他怎麼會再想那麼愚蠢的事情。
他把人抱了起來,“她懷孕了關我什麼事?”
季桃哼了哼,身上的外套被脫下來,她覺得有些冷。
周路拉開抽屜,手摸了幾下,然後抱著季桃回到了床上。
季桃自己一個人睡,夜裡面就一床棉被加毛毯壓根就不夠,多了一床棉被後,她才好睡了許多。
一米五寬的床上鋪了兩床被子,周路拉起一床,把季桃裹住 ,然後開始脫她其他的衣服。
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急,季桃叫了他一聲,眼淚擠出眼角,她疼。
“疼——”
周路也知道她疼,低頭親走她眼角的眼淚,不敢再急了
季桃被親得渾身上下熱,漸漸也感覺不到疼了。
她抱著他的肩膀,忍不住抬了抬,周路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:“不疼了?”
她臉瞬間就紅了起來,季桃不敢對上他的視線,微微閉著眼,掩耳盜鈴般地靠在他的肩膀上,應了聲“嗯”。
周路悶哼了聲,“知道懷孕要做什麼事嗎?”
季桃思緒有點慢,一時之間不知道他提這個幹什麼,半響才知道,周路是在說李曉慧懷孕的事情。
她意識到自己剛才提了個愚蠢的問題,抬手捂著他的唇,不想讓他說。
周路也不拉開她的手,倒是季桃自己,漸漸地手上隨著那木床吱吱呀呀的聲音越發的急促沒了力氣,像是沒了骨頭一樣鬆軟了下來。
唇上沒了阻礙,周路才將沒說完的話繼續說完:“懷孕要做些愛做的事情,我可就只跟季老師你一個人做過。”
許久沒有經過這樣重擔的木床再次負重前行,這一次的任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艱巨,稍有不慎就斷胳膊少腿。
周路曠了將近一個月,剛才還被季桃氣了那麼一下,收都收不住。
到了最後,整個房間都是季桃嗚嗚咽咽的聲音。
好像是在哭,又好像沒哭。
周路聽著,壓根就不想讓她停下來。
他變態地發現自己愛聽。
這一場戰役,拉鋸到日薄西山,周路才鳴金收兵。
季桃潰不成軍,像是瀕死的魚,躺在那兒大口大口地呼吸著。
周路把被子往上拉了拉,把兩個人蓋住,才把人撈到懷裡面,安撫地親著她。
季桃被他撈過去的時候,整個人都喊了一下:“我不行周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