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德道,「奉陛下之命來搜尋東西。」
「那你們有找到嗎?」
張德搖搖頭。
沒想到兩隊人馬徹夜搜尋,皆都無功而返。
清晨時,兩手空空的程歲返回福履軒,匯報給宋揚聽後,宋揚懨懨的,聽到李瑾玉也派人去找解藥時只是點點頭,沒多說什麼。
他是不同意李瑾玉把老國師護在天牢內的,兩人也有過一次的無聲爭吵,不管怎麼說李瑾玉都不為所動,宋揚心裡憋氣,直接就搬到宮外住了,今日是第二日。
昨日還能發出一些簡單的聲音,今日的他徹底啞了。
古代的筆都是毛筆,宋揚要說些什麼還得千辛萬苦掏出墨水,沾一沾才能寫字,特別麻煩。今天他索性從廚房掏了一塊黑炭,想說什麼就拿出紙來寫,比毛筆方便多了。
程歲還在等他的下一步,但宋揚只是搖搖頭讓他下去。
解藥找不到也沒辦法。
宋揚連炭都懶得掏出來,陸蘭洲卻不停追問程歲,「你們找得仔細嗎?書房裡有沒有暗格?你有沒有把書拿出來抖一抖?地板有沒有撬開來看看?要不我明晚也去找一找吧爺?」
陸蘭洲在見到宋揚後就哭了一日,今日眼睛都沒消腫,腫得眼睛都睜不圓了。
「你不會輕功你怎麼進去找?」程歲不同意陸蘭洲的想法,「找得很仔細了,我猜測要麼根本沒有解藥,要麼就不在府內。」
兩人還在爭執著,薄荷跑進來說三貝勒在門外想見宋揚。
福履軒內都知道三貝勒和宋揚不對付,此時都緊張起來。
「爺,見嗎?要不我去推了吧?」薄荷小心翼翼問道。
宋揚搖搖頭,又朝薄荷點點頭,示意薄荷把人迎進來。
等李成玉進來時,就看見宋揚毫不客氣地端坐在廳堂的主位上,甚至沒站起來迎接他,只有一旁的陸蘭洲朝他潦草地行了個禮。
李成玉倒沒在意,今日是他有求於人,沒道理還要宋揚朝他行禮問安。
「宋揚公公氣色不錯,看來恢復得極好。」
宋揚抿著唇沒說話,陸蘭洲替他開口,「多謝貝勒關心,我們爺好得很,您有什麼事嗎?」
這話聽起來很規矩,但一點不客氣。
李成玉眼神從陸蘭洲嘴上停留了一瞬,又投到宋揚臉上,「看來外界傳聞是真的,公公真如先皇后病逝前一般,失去了說話的能力,如今都要奴才替公公開口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