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看不出來嗎?」安於柬反問,冷眼看向祝青霄,「請你放手。」
「如果我說,我求你留下,你會答應嗎?」字字懇切,但在安於柬眼中詭異異常,甚至懷疑眼前之人是否被「 奪魂附體」。
能清晰感覺到對方在顫抖。
卻不會再心軟,安於柬輕嘆,「以什麼身份呢?求我留下來。」
「我…」啞然失語。
「祝青霄,你我現在不過是陌生人。作為朋友,林沐川和吳念都知道什麼是分寸,可你突然出現在這裡,攔著我不放,已經對我造成了太多困擾,到此為止吧,我不希望鬧得太難看。」
在離開的前一秒,仍不死心的祝青霄又再次開口,「如果我去找你,你會歡迎嗎?」
「不會。」出聲否認,斬斷了最後一點可能,安於柬毫不猶豫地走向安檢口,徒留那人守在原地。
飛機上,科莫難得照顧安於柬的情緒,閉口不提剛才的事,只關心工作室的運行。
沒被影響心情,安於柬決定回去後立馬開展線上會議,他希望每一個合伙人都能參與討論,共同敲定最終計劃。
合同順利簽訂。
半個月後,安於柬等人搬進了工作室,正式投身創業工作。
為慶祝成功承接第一個項目,在科莫的提議下,眾人還在工作室舉辦一個小型聚會,雖然簡陋,但勝在溫馨,每一個成員都對未來深表憧憬。
也許是一切太過順利,不到兩個月時間,工作室便迎來了第一場挑戰。
工作室在深夜遭受不明人士的襲擊,大門被潑油漆,對方還在牆上留下帶有詛咒色彩的塗鴉。
安於柬第一時間報了警,奈何當地辦事效率低下,對方顯然也有所準備,刻意避開監控區域。一時無法抓到確切的人,安於柬只能想辦法清理掉門口的污漬。
正當科莫等人思考這些行為背後的意義時,工作室的同事卻意外得知一個消息,原來不只他們工作室受到襲擊,整條街道的「受害者」遠超出警方統計,經過了解,可能是當地的某個極端環保組織做出的警告,以潑汁和塗鴉為噱頭,想藉此引發社會關注,宣洩對剛出台的環境保護政策的不滿。
考慮到工作室成員的人身安全,安於柬提議臨時改為線上辦公,只等這場鬧劇結束,再重返工作室。
而在居家的一個月,安於柬又意外看到一則新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