哽咽到失語,祝青霄將紙扔在一邊,拉過安於柬的手想要開口,又被哽住。
「你別蹭我一手,這不是有紙嗎?別哭了。」嫌棄地撿起地上的紙,安於柬胡亂地抹去祝青霄臉上的淚,可惜,擦也擦不干。
「算我求你。」
無語扶額,安於柬被如此荒唐的局面氣笑了,「算我求你,你冷靜一點好嗎?先起來。」
「求你和我回去。」
無論安於柬怎麼硬拉他的右手,祝青霄猶如鎮山巨石,紋絲不動,僵持到最後,力氣被耗盡,安於柬也快崩潰了。
「夠了!」出聲結束這場鬧劇,「你要再不起來,你就在這跪一晚上。」
聽到這話,祝青霄也沒有任何反應,又想抓住安於柬的手,被躲開。
「你真就打算在這裡跪一晚?我不會管你的。」
「嗯。」
「你真就這麼想我和你回去?」
「嗯。」
「是不是我不答應,你還要繼續糾纏下去?」
「是。」
「你真就這麼犯賤,祝青霄,有前車之鑑,我提醒你,我不值得你這樣犯賤。」
「你值得。」
「好吧。」安於柬長嘆一口氣,「我答應你。」
「什麼?」瞳孔瞬間放大,「你說什麼?」
「別高興得太早,上輩子,我拿股份和你交換我母親的房子,你不願意,只答應給我六個月。現在,我也只給你六個月,六個月後,看情況,我再考慮要不要答應你,事先說明,六個月後,也許我的回答還是會和今天一樣。」
「好。」祝青霄立馬站起身,「就六個月。」
「那麼現在,你可以離開了嗎?」安於柬指向門外,「我需要休息。」
「我沒有訂酒店,這個點。」祝青霄抬腕看表,「很難再訂到合適的房間。」
「那你就去睡大街吧,不送。」
轉身離開,又被抱住,安於柬咬牙切齒,「不要告訴我,你不是故意的。」
「是故意的。」將頭埋進安於柬的頸間,「只是一晚,我明天的飛機,讓我陪你,好嗎?」
「唉。」無可奈何,安於柬只能將人拖進房間。
.......計劃被迫中斷。
休息的一個月,安於柬沒有閒下來,而是跑去周邊的城市參觀各種藝術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