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以為能讓她依附於他的所作所為,在不久之後統統會化成將他心愛的人推入深淵的魔爪,一個他賭上一切也無法找到她的深淵。
他連後悔彌補的機會都沒有。
……
宋翊很快就帶著何政他們回來了,一進門他們便大眼瞪小眼一動不敢動,得到陸意白的首肯後,僵滯的氣氛霎時消弭,房間裡一下子熱鬧了起來。
厲明赫趕來的時候,透過半開的房門,看到的就是這一幕。
他珍之重之半點不敢逾越,生怕冒犯到的女人,此刻正諂媚的依偎在男人懷裡,她臉上的笑容是他從沒見過的,姿態也極盡放浪,她陌生到讓他一度懷疑他認錯了人。
他僵站在門外,神情恍惚,甚至連推門的勇氣都沒有。
那根本就不是他記憶里喜歡的女人,那樣純潔光明的阿眠,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人?
跳躍的燈光下,酒水沿著她光潔的脖頸一路向下,她上身只穿了件內衣,單薄的上衣就躺在她腳邊地板上。
她半裸著跨坐在男人身上,一手勾著那人的脖子,一手舉著酒杯往那人嘴裡送,她勾著唇角,長發散亂,像只勾魂攝魄的海妖。
厲明赫不知道司絲為什麼要這樣笑,不止是他,就連隱於角落裡的陸意白也在思考這個問題,他沒想到司絲真的會照他說的做,沒有半點反抗。
她很聽話,讓她笑她便笑,讓她脫衣服她就脫衣服,她毫不閃躲任由圍住她的男人在她身上撫摸,甚至還會主動迎合。
她像是一下子被折斷了滿身傲骨,只剩一具空蕩蕩的皮囊,什麼都不在意了。
陸意白坐在陰暗的角落裡看著司絲,緊攥著酒瓶的手掌因為太過用力而泛起酸麻的痛意,那些落在她身上的手臂,一條條像是纏住了他心臟的荊棘,不斷收緊蹂躪,刺得他鮮血淋漓。
他可以叫停,可他沒有,他也可以出去,可他也沒有。
他一邊自我折磨,一邊忍不住思索。
為什麼?
為什麼她寧願作踐自己,也不肯來到他身邊?
明明只要她求他,再不濟向他遞來個委屈害怕的眼神,他就會把她帶走,他會把她呵護的很好,池驍不曾給她的他都能給,她想提什麼要求他都可以滿足。
他只是想感受一下她的愛意,他不在乎真假,滿足之後他就會放她走,什麼都不會變,她為什麼不肯聽話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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