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下賤的東方奴隸,終於等到了!」
「撕碎他!」
「把他踩在腳下!踩成肉泥!」
兩名捧著賭簽箱的侍官從面前經過,司絲沖他們擺了擺手,之後身後傳來了幾名貴族亢奮的議論聲。
「你真是瘋了,你竟然把賭簽投給了那名奴隸,你忘了之前發生了什麼嗎?那可是最高階的魔獸,對戰者都被它撕碎吃進了肚子,沒有人能戰勝它!」
「不不!你瞧他的眼神,一點也不畏懼,他或許有把握能贏。」
「贏?他只是無知罷了!」
無知?
司絲目光淡淡,看向角斗台上面的東方少年。
他穿著一身單薄的奴隸服,奴隸服上沾滿了血污和泥濘,套在身上寬大的像個麻袋,他沒有鎧甲,也沒有頭盔,唯一僅有的是一把用作進攻的十字劍。
實力懸殊的生死對決,結局似乎早已明確,幾乎所有人都將賭簽投給了那隻魔獸,這一場,註定只有極少數人能賺得盆滿缽滿。
司絲視線聚焦在少年身上,他那漆黑的短髮被微乾的血液擰在一起,一縷一縷垂在額前,深邃的眼眸里浸著幽冷凜然的殺氣。
確實無畏,只要他想,這一場他肯定能贏。
一場決鬥結局全憑幕後操縱者的喜好,司絲無聊的想打呵欠,但她還要裝樣子,坐直坐正,臉上掛著淡淡的緊張,再怎麼說她也是為了他而來。
角斗在觀眾們近乎咆哮的呼聲中漸漸升溫,如大部分人一開始預料的那樣,現在的局面幾乎單方面碾壓,魔獸毫髮未傷,而奴隸少年早已滿身染血。
溜著呆蠢的魔獸裝模作樣,滿場子亂轉,羅慕路斯的注意力一直凝聚在司絲身上,他感受到了她緊張的呼吸頻率,嗅到了她血液中的恐懼因子,她在擔心他。
僅僅是這樣的程度她就這樣坐立不安,如果再嚴重一點呢?她是會叫停把他買下來,還是繼續隱忍?
他給她的寶箱不僅僅裝滿了財富,更是權力的象徵,只要她站出來,無論她提出怎樣無禮霸道的要求,都不會有人有膽子提出抗議。
又是一聲獸吼,魔獸利爪刺穿了少年的肩膀,將他舉到半空,重重摔落在地,迸濺的血液在地上匯聚成汩汩溪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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