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發動搜尋陣法,項鍊會像項圈一樣不斷收緊,限制血仆的行動,同時暴露血仆的具體所在位置,方便其主人控制抓捕。
而當『項圈』收緊時,那名血仆會遭受到類似於電擊針扎一樣的懲罰,不會對肉體造成損傷,但卻會讓人痛不欲生。
想到這,林頓屏息看向羅慕路斯,果然又看到了熟悉的蒼涼悽惻。
羅慕路斯也不想用這樣的方法,即便司絲已經死了,變成了屍體的她感受不到痛苦,他依舊不願再折磨她。
可眼下他沒辦法了,他不能再拖了,他不知道再晚一點巫醫會對她做什麼,如果她的身體被毀了,他可能永遠也找不回她,這對他來說無疑是種無法承受的毀滅打擊。
林頓走後,羅慕路斯的目光依舊有些渙散,他麻木地將畫作仔細裝裱好,蒼白的指尖在小女孩圓潤的小臉上輕輕摩挲,黑沉的眸子看向窗外。
「司絲,我會把你帶回到我身邊,還有我們的希芙拉。」
「司絲,別怪我,等你好了起來,隨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……」
……
另一邊,伊澤同樣陷入到了痛苦中無法自拔。
傍晚,司絲在巫醫的幫助下在空地上架起了篝火,他們不知從哪裡弄來了火雞,宰殺清理完之後,放在火堆上轉著圈烤制。
看著巫醫帶領著司絲忙前忙後,大獻殷勤,逗得她眉開眼笑,伊澤牙都要咬碎了。
那明明是他該乾的活,她身邊的位置也是他的,可現在他卻只能躲得遠遠的像賊一樣窺視著她。
巫醫並不像在他或者羅慕路斯面前表現的那樣,在司絲跟前,巫醫很溫柔,像兄長、像長輩,更像事無巨細、體貼入微的伴侶,而他看司絲時的眼神掩飾的很好。
是的,掩飾。
發現巫醫那充滿愛意的眼神的瞬間,伊澤大為震驚,他自我懷疑過,也生出了無限猜忌,他拼了命的把巫醫和陰謀傷害聯繫在一起,可他吃醋嫉恨的心情卻告訴了他另一種答案。
在伊澤看來,巫醫的演技極好,好到如果不是他一直盯著他,絕對發現不了他的心思,而巫醫他似乎並不想讓司絲發現他對她的感情。
伊澤不明白巫醫為什麼要掩飾,更不明白巫醫為什麼會喜歡司絲,是一見鍾情,還是別的什麼原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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