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小姐!」
此話一出,雲嬤嬤和司恆淵皆是一驚,司絲又重複一遍,「阿爹,您讓我入營吧!」
「為何想要入營?」司恆淵問。
「想保護爹娘,想變強,不想以後再被別人欺負!」
司恆淵並未立刻回答,他為司絲攏緊大氅毛領,想了想,問:「可是早前的教習師父你不喜歡?阿爹可以再給你換一個。」
司絲搖頭,「不!我不想再只學些皮毛了,我想像阿爹一樣上陣殺敵,想誅殺佞臣賊子,想為兄長報仇!」
司絲語氣認真,儼然是打定了主意,司恆淵見狀態度也變得堅決,「不可!你一女娃如何能去軍營那種地方!」
「可只有軍營最磨鍊人,阿爹,我可以和阿兄一樣……」
「好了!此事休要再提!」
司恆淵厲聲拒絕,說完又覺自己太過嚴厲,深吸一口氣,蹲下身握住司絲單薄稚嫩的雙肩。
出乎司恆淵預料的是,司絲雖憋紅了臉卻並未掉下眼淚,她咬著牙,表情倔強,身上那股兀傲沉毅之氣恍然間和司岑重合。
他的一雙兒女皆是一身錚錚鐵骨。
想到司岑,司恆淵心中又是一痛,他把司絲摟在懷裡,顫聲道:「寶丫頭,阿爹知你心意,可阿爹阿娘如今只有你了,你聽話些,你兄長屍骨未寒,莫要再添亂了。」
……
為免司岑身故的消息傳到俞氏耳中,司恆淵雖然拒絕司絲入營訓練,卻沒制止她再扮作司岑出現在俞氏面前。
對外司岑仍舊好好的,也因如此,書塾也是司絲頂了司岑的身份去的。
軍營校場因為連日大雪授課暫停,也給了司恆淵和司絲緩衝的時間。
時間一晃過去了五日,俞氏每日喝藥休養,身體卻沒有絲毫起色。
大悲大喜,早些年沉積的病症一夕全都激發了出來,最後她竟是半昏半醒,連床也下不來了。
寒冬臘月,病症最是磋磨人,無奈,司恆淵只能帶著俞氏趕赴府醫連雲師從之處求醫問藥。
長途跋涉並不利於俞氏病情,可卻大大降低了司絲露餡的風險,兩害相權,司恆淵選了前者。
司恆淵離開第六日,司絲收到了司恆淵寄來的信,上面儘是叮囑撫慰之言,歸期未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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