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希瑟爾阿提卡斯在會議室里,一字一句地道:「是我讓我的雌奴將西奧多薩爾訶斯丟進反叛軍的。」
「請問阿提卡斯閣下,您讓雌奴將西奧多薩爾訶斯丟進反叛軍的理由和目地是什麼?」
「看他不順眼。」
整個會議室都靜了下來,在場的蟲都不是傻子,怎麼會去信這麼離譜的理由。
事情的起因結果他們早已清清楚楚,而且據他們所知這個阿提卡斯並未見過薩爾訶斯,又從何處說看他不順眼?
「阿提卡斯閣下,這個理由並不具有說服力。」
厲扶青沉鳴了會:「他要參加海特招生試,是我的競爭對手,所以我要他暫時參加不了海特招生試。」
反叛軍不會對雄蟲出手。
厲扶青相信,這些議員中,多多少少有蟲知道這點。
雖然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,但這點完全可以拿來利用,只要咬死了沒對薩爾訶斯起殺心,問題應該不大。
眾議員:「……」
還別說,依照雄蟲的性格,這倒是極有可能會發生的事。
在明知道反叛軍不會對雄蟲出手的情況下,這確實是個控制對方短時間內不出現的好辦法。
坐在上首百般無聊仰著頭用腳搭著桌子微微用勁,使得椅子前後搖晃的薩爾訶斯聞言,突然坐了起來,扭頭看向厲扶青。
盯著這個陌生的雄蟲打量了會,他像是突然起了興趣,勾著唇配合道:「原來是這樣啊,我就說區區雌奴怎麼敢對我出手。」
聞言,厲扶青抬眸對上他的視線。
薩爾訶斯對著他咧出個大大的笑容,暗紅色的豎瞳里泛起興奮,像是找到個什麼好玩的玩具般,盯著厲扶青左右打量。
一個奇怪的,滿身束縛的雄蟲啊!
薩爾訶斯這一句話,就將這事重新定型。
跟著赫斯安澤朝外走的諾恩停下腳步,訥訥的張了張嘴又閉上,反覆幾次後他道:「阿提卡斯他會付出什麼代價?」
赫斯安澤看著他笑道:「十鞭。」
雌蟲對雄蟲出手是大罪,雄蟲對雌蟲出手只要不是造成死亡和殘疾就是無罪,而雄蟲對雄蟲出手,情節嚴重又不造成死亡和傷殘者罰十鞭。
對於雄蟲來說,很多法律上的懲罰對他們沒有意義,坐牢是肯定不能坐的,罰錢對他們又不痛不癢,於是他們自有一套關於懲罰的規定。
刑罰室里厲扶青跪坐在地面,在他身後拿著鞭子的薩爾訶斯仔細地打量著手上這個鞭子
這鞭子是用特殊合金做的,帶著鋒利的倒鉤尖棱,一鞭下去足以傷筋動骨。
他滿意的咧嘴,手腕一動,鞭子捲起凌厲的風聲,狠狠地落在厲扶青背上,瞬間在哪不夠強壯的背上犁出一道皮肉外翻,猙獰見骨的傷口。
厲扶青除了脊背上的肌肉緊繃了一瞬外,一聲沒哼。